他浑身都释放着“这是同类,可
夏侯澹:“如果是那样话,你可以去投靠他。这是真心话。”
类似台词他之前也说过,但庾晚音只当是怀柔之策,没往心里去过。
夏侯澹语声平淡:“不会拦你,但你离开之后,就失去庇护,这点你应该也懂。”
这……是在威胁吗?
庾晚音小心道:“然后你要做什?”
夏侯澹鼓起掌来:“不愧是庾姐。”
庾晚音:“嘿嘿嘿,般般。”
“但你有没有想过,万他预判切,包括们现在对话,所以故意朝两边都派人呢?”
“他不会装纸片人。”庾晚音咬咬牙说出来,“他私下联系过,想让相信他在更高层,然后效忠于他。有这个机会证明自己,他巴不得呢。”
夏侯澹微微挑眉:“这种事,你就这告诉?”
翌日,她找到夏侯澹:“要拿那几个考生做个实验。”
夏侯澹:“……什?”
“是这样,现在关于端王有两种假设,他有可能比们更高层,也有可能还在最底层。所以想试他试。”庾晚音花晚上想出这个计划,此刻正在兴头上,没注意到夏侯澹探询眼神,风风火火道,“谢永儿报出那几个考生,你能联系上?”
夏侯澹望着她。
她夜会端王,不是去投诚吗?
“?”夏侯澹仿佛认真考虑下,“多半会在力所能及范围内杀些人,然后坐等自己结局吧。”
庾晚音心凉下:“……你听上去有点跟,bao君重合。”
夏侯澹没精打采道:“没办法啊,你天天头疼欲裂试试看。”
庾晚音无法真正害怕夏侯澹,哪怕他说着最危险台词。
她也思索过为什。或许是因为他表情和语气——三分抱怨,三分低落,像个吃火锅时聊着跳槽冲动同事。不仅与他在外扮演,bao君时判若两人,也不太像个高高在上总裁。
庾晚音被他看得有些心虚,不自觉地提高声音:“这不是不信他吗,能选话肯定跟你混啊。”
“庾晚音。”
“嗯?”
夏侯澹揉揉额头:“如果实验结果证明,他在更高层呢?”
庾晚音:“。”
夏侯澹:“已经在找,应该没问题。打算近日微服出去与他们见见,看看能不能打动他们。”
“好,那们事先放出消息,让端王以为这场会面在A地,然后到当日,再偷偷去B地碰头。现在有暗卫和北舟,这点秘密应该能够保住。”
夏侯澹隐约明白她思路:“所以你想看看端王会去哪里查探?”
“对,如果他得A地情报,就去A地守着,那就是纸片人。如果他朝两边都派人,那他还是纸片人——们行踪被发现,但端王多疑谨慎,两地都不会放过。”
庾晚音缓缓道:“只有在种情况下,他才会舍弃A地,直奔B地——他在更高层,预判这切,所以确知A地可以忽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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