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忙道:“奴婢去办。”
太后又道:“这庾晚音浑不把哀家放在眼里,也是时候给她点颜色。她那个爹……是任少卿之职吗?”
“记得端王挖到那批考生里,有不少人才后来成能臣,咱们不用等科举,直接抢在他之前下手挖墙脚吧。”
夏侯澹狐疑道:“就你那目十行阅读,能记起具体考生姓名吗?”
庾晚音:“……”
庾晚音沮丧道:“努力下。”
翌日早晨,太后拨弄着她殷红指甲,听着宫女例行汇报。
。这国家苛捐杂税大堆,但从朝廷到地方又有太多蛀虫,周边小国虎视眈眈,军需费用也砍不……总而言之,国库没钱。”
“大量印钞?”
“那不就通货膨胀吗?”
庾晚音:“不好吗?”
夏侯澹:“不好吧?”
宫女:“殿下昨夜仍旧宿于庾贵妃处。”
太后微微挑眉。这多年,皇帝从未如此专宠过个妃嫔。而且据她所知,皇帝对房事非但不热衷,简直可以说是排斥。
太后觉得蹊跷,追问道:“可有同房?”
宫女:“贵妃殿外防守森严,不便查探。而且殿下惯于遣散宫人,与庾贵妃独处。”
太后心中危机感强烈起来:“看来这避子汤是非送不可。”
庾晚音莫名其妙:“你那什语气,你不是个总裁吗?”
夏侯澹:“……”
夏侯澹似乎比她更莫名其妙:“是总裁也没学过经济史啊?这会儿又不是市场经济,印钞减税什牵发而动全身……”
庾晚音听得头疼:“行行行,俩都不懂,那只能让懂人来帮忙。”
她点点胥尧那本书,指尖落在那行“举闱试不第之才”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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