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须老者阴恻恻地重复:“们是什人?”
“对,这里是槐江观察局资产,没法说明身份话,希望你们马上离开。”
“还会瞎搬靠山呢,当们看不出来?”白
“……也没办法。”
“他们还在偷们茶叶吗?”
“没,现在进屋。”
“这帮人是太岁头上动土,居然偷到咱仨田里来,必须给点颜色看看!”
楚稚水听得满头雾水,茶园明明是局里资产,怎就变成陌生三男组?
“好像是茶田那边。”
“八成是什小动物,这边可不像城里,什玩意儿都有。”
楚稚水将信将疑,心道雨天还有小动物觅食,什动物能比社畜还辛苦。她索性从旁边抽出把伞,跟其他人打声招呼,决定到茶田里转圈。
炒茶小屋位于门口,距离茶田还有段路。放眼望去,青翠茶山览无遗,除去潮湿雾气外,跟平日并无两样。
楚稚水打着伞,原想在边缘溜达会儿,然后返身回炒茶现场,却再次听到异响。
胡局刷脸都没用,那今年就只能彻底搁置,接受茶商条龙低价,等来年茶叶季从头再议。
这就是她初步规划,钱是肯定能赚到,赚多赚少区别。
雾气氤氲,阴云叆叇。
行人紧赶慢赶,总算抢下批茶,在绵绵细雨前进屋清理、炒制。
新摘嫩叶在竹扁里排开,挑拣出残次品及碎屑等异物,经过细心清理、摊放后,投入烧热大锅里。片刻后,控制火候翻炒,用干净手翻动、揉搓茶叶,让龙井叶子卷缩起来,便是手工炒茶过程。
“老大,老大,那边站着有人啊!”其中人发现不远处楚稚水。
“别喊!再被发现!”
“已经看见。”
阵窸窸窣窣过后,三人都从茶田起身,在阴雨中露出真容。两名青年面相年轻,个皮肤黝黑、个头不高,个面色发黄、身材偏胖。为首是白须老人,他骨瘦如柴却精神矍铄,两只眼睛恨不得迸发出光来。
楚稚水跟他们相距三排茶树,就像被及腰高栏杆挡住,没办法直接跨过障碍交谈。她面对三人不善目光,凝眉道:“请问你们是什人?如果没有特别理由,还请各位尽快离开,不然要叫人过来。”
咔嚓。
这回声音离得更近,但视线里明明没人。
龙井茶树般不算太高,却也足够遮挡蹲着人。楚稚水心念回转,朝着侧小路,寻着怪声找去,很快竟听到三名男子压低声音交谈。
熟悉咔嚓声又响起。
“哎呀,你到底行不行,怎回事儿啊?走两步路就断?”
屋外是清凉雨帘,屋内却热火朝天,火光映照炒茶人脸,整个过程要数小时,全程都不能离开锅边。
楚稚水站在旁请教,她跟茶农们有说有笑,总感觉屋外有异样响动。
咔嚓、咔嚓。
“您听到声音吗?”楚稚水探头望屋外,“听着很清脆。”
炒茶人还在翻着叶片,回道:“没有啊,什声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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