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儿乖乖站在原地,身上人没有动,祝以临忽然发觉肩膀湿,陆嘉川在哭。
他沉默下,推第二次:“起来,导演要过来。”
“知道。”陆嘉川突然说,“你能不能别这样不理?昨天晚上,感觉好像死遍,太阳升起来,就在想,为什还活着?怎还能看见太阳呢?”
“……你别说这种话。”祝以临浑身不适,这会儿热度散光,他被风吹得冷得不行,“你是不是觉得威胁特别过瘾?什意思,不点头,你就要去死,然后挂个热搜:祝以临负心逼死陆嘉川?”
这话说得太狠,祝以临自己都觉得有点不留情面。
——人只要活着,就不会没有痛苦。
……
马还在跑,缰绳不知道什时候又回到陆嘉川手里。
祝以临衣服乱,长发也乱,整个人被蹂躏得不成样子,而这场马背上苟合还没结束。
后来祝以临意识有点模糊。
。”他把祝以临摁在马背上,坚硬下体顶着祝以临臀缝,下下撞击着他,“你和赵思潼拍时候也会硬?嗯?”
“……”
马在他控制下撒欢乱跑,眼见要跑到冰湖上去,祝以临浑身颤抖,这个角度镜头要拍他脸,他无法答话。
陆嘉川没被反驳,就当他默认,身下动作顿时更激烈,好像真在操祝以临似,发狠地不停顶弄,祝以临被弄得几乎要掉下马去,脸上终于露出几分惊慌神色。
方玉春─或者说陆嘉川,在他惊慌里得到满足,然后变本加厉,猛地撕开他上身衣襟,低头咬住他裸露在外脖颈。
但陆嘉川对他下手时候不是更狠吗?
拿刀杀人是陆嘉川,哭着诉苦也是陆嘉川,强势和弱势戏都被他唱完,祝以临应该唱什?
“拿你特别没办法。”祝以临说,“刚才做成那样,如果是别演员,就喊
陆嘉川做得太逼真,也有照顾到他,让他分不清,他们是不是真在假戏真做?
发泄出来那刻,陆嘉川右手还攥着缰绳,突然低头俯在他身上,额头压着他肩头,动不动。
这场拍得足够久,导演冲他们喊停。
陆嘉川仍然保持刚才动作,不肯抬头。
祝以临咳两声,推他:“起来吧。”
是货真价实咬。
口个深深牙印,他每咬次,祝以临就忍不住颤抖下,是疼,也是被冷风冻。
他全身热度都汇聚在下体,陆嘉川疯似竟然放开僵绳,把马背当床,扣紧他腰,带着某种急需发泄情绪狠狠地操他。
祝以临臀缝里湿片,那个凶器似东西每次挤进来,都会被马颠出去,然后陆嘉川再按着他,重新插入,甚至抓住他下体,在衣服遮掩下帮他套弄。
此时此刻,实在不应该有感觉,但欲望和心愿常常相悖,盛无风为什没有痛苦,祝以临曾经在分析角色时候很理解,现在却突然觉得理解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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