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瑗猛地听到这些话,特长久以来被认定和那姓张是恋人终于有人客观说句,都快激动得哭。
祝央抽她下:“少没出息。”
这会儿时间,节奏完全被她掌控,崔瑗自己都没发现他们相处模式是标准老大和小弟。
看着姓张还有那俩女生被四面八方而来指责淹没,不管怎反驳争辩,花街都能拿得出无数石锤。
如果不是昨晚亲眼看见并参与计划,崔小姐自己都要相信那花姐就是姓张在老家骗童养媳。
“哦,还有你身上香水味。”说着她扇扇自己鼻子,嫌弃道:“嗅觉太灵也是种困扰,站得老远都能闻到你俩同款香水和香烟混合味道,要全是巧合,那也太巧。”
有好事者立马凑过去,拽着那个口红印对比番,又嗅嗅姓张——
“卧槽,还真是,你身上这味道,怕是才从人家肚皮上爬起来吧?这拔雕无情啊?”
这下不说别,至少姓张跟个这大年纪女人发生关系是坐实。
便有人开始窃窃私语:“就说他和崔瑗不像是在谈恋爱。”
药物,正是那几种。
如果只是个陌生人跑到学校造谣,应该是不会解这细致才对。
几人平时也看不惯这傻逼,自说自话听不懂人话样,见状就给他全抖出来。
接着现场哗然:“妈,还是真?”
“骗人家老实巴交农村妇女买Y给他挣学费,咋这不要脸呢?”
她看看祝央,若说但是花姐事还能光靠钱就解决,但那三个人背后那些细碎,肯定要话不少精力。
她昨晚还不知道这多,想必是回房间之后做吧?
她在房间里忐忑别人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时候,别人却在全心全意帮她
“每回崔瑗都急成那样,但就是没人信。”
“不是,那俩女生跟她住个寝室吧?她俩说得这振振有词,外人哪儿知道啊?”
“这根本就是个变态吧?说真他配得上崔瑗吗?崔瑗再怎也长得这漂亮,就算不图他长相,这家伙也没几分钱呐,听说他还因为几十块钱聚餐分摊不愿意出跟室友打过架,这抠人,崔瑗要是拜金女就更看不上。”
“动不动就下跪扇自己耳光什,恶心死,光看着就范尴尬癌,到底是谁在说着人痴情感动啊?”
“她俩说得啰!不,也不知道为什,就是碰到这事容易上头。”
“听起来家开销也是人家负责吧?天也真吃得下去,心都黑。”
“噗嗤,心不黑他脸能是那样吗?”
“现在快毕业想甩人家吧?”
“喂!着你们都相信?”姓张大吼。
“怎不信?”祝央嗤笑指指他脖子上衣服领子上个红印:“那颜色跟这位大姐现在嘴上涂来自同管口红吧?裤子上也有呢,刚才她拉你众目睽睽没怎乱蹭吧?可见这位张同学是夜风流后不知道打理自己人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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