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说,即便已经想通不再因表面荒诞轻视之,但祝央他们几个玩家对于此情此景感想仍然不变。
这些对话分明该出现在封建宅门吧?
祝央吐口浊气,无视身旁少年焦急表情,长腿翘——
“低贱?那还用说吗?如果不是天生贱人,怎把这好好豪宅弄成个鸡窝还住得好好?”
“因为鸡窝才是他舒适区,你让他住天鹅窝,他便浑身不舒服,为此得谋杀天鹅把鸡带进来鸠占鹊巢,这才爽快。”
她这番嚣张,让男人瞬间想到她‘母亲’,也是这般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。
年轻时屈辱和怨憎立马浮上心头,另外几个人也惯会看他脸色。
见他如此便知道祝央今天是别想有活路,且那番话端让人憎恶。
便七嘴八舌围攻她起来——
“都是兄弟姐妹,你这说简直不把们当人看。”
话有假?再者说您别忘你们母亲是怎——”
说到这里两人看眼男人脸色,见难看至极,便也没有说完,只抿嘴笑:“想来您姐姐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。”
少年突然站起来,看着两个妇人像要生吞她俩,两人子女却也不是好惹。
那俩妇人做出副脸色煞白被吓到样子,几个子女副护母架势站在她们面前——
“哥!陈年旧事,本来就是发生过事,难道你还想翻账吗?你们母亲跟人有染难道还是们妈妈错不成?”
“这种人你们知道叫什吗?叫天生贱骨头。即便站得再高,穿得再好,也抹消不骨子自卑下贱。”
“这种人就是带不上天,只会把人拉扯到泥里,这样他才舒服。”
说着她抬眼,似笑非笑看着气得五官紧绷男人:“你说对吧?”
客厅里安静得针掉下声音都听得见。
祝央却漫不经心翻过桌上个水晶杯,倒半杯水
“是不是在你眼里父亲骨血不配做你兄弟,只有你母同胞弟弟才是人?”
“可见在她看来父亲血液是低贱。”
那老太太也掺和进来:“儿天之骄子,当年军校第毕业,就是没你们母族也是前途光明。”
“你们那个贱人母亲嫁人之后不安于室,成天抛头露面,哪里尽到个妻子义务?”
“当子女你居然敢嫌弃你们父亲,说,你是不是这想。”
“想当初她是多张扬跋扈?仗着父亲是她家里赘婿,独揽大权,逼得们没有立锥之地,就连奶奶也没有受到应有尊重。”
“要不是做出种种丑事,不容于家族,父亲也不会脱离苦海。难道作为父亲儿子,您要为德行有亏生母心里埋怨他吗?”
少年显然是个不擅言辞,被几个兄弟姐妹人句怼得浑身发抖。
祝央把将他拉回来,坐在自己旁边:“不会说话就别说,跟几个杂种争论就是赢有什意义?”
“不擅长吵架,那就打碎他们膝盖骨和脊梁,让他们闭嘴光听你说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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