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无法散发信息素,无法掀动alpha那来自本能怜爱和保护欲,魅力大打折扣。
但这个漫不经心且带着玩味眼神隔着屏幕看过来,依旧不少人心里跳,觉得这人实在是富有魅力。
只不过隔着屏幕,所有人只当这是人类对于美好事物欣赏而已,实际上这个Omega应该已经失去性吸引力。
接着采访记者们,以及还在网上围观现场人,便看到那个Omega往旁招招手——
“你们,对!就是你们几个。”
可见这件事对三观冲击有多重。
alpha长官安排好切几乎是落荒而逃,而他们走后,媒体便蜂拥上来,试图采访这几个Omega。
虽然刚刚阉割自己,但他们却并没有丝毫狼狈,这让不少落在他们身上怪异同情眼光反倒显得可笑。
“这位小姐,请问您切除腺体时候怎想?”只话筒伸过来。
祝央没有停留,边走边回答道:“直接切还是有点疼,应该先做局部麻醉。”
毫不掩饰嫌弃和鄙薄。
接着那手指握,那脆弱腺体便在她手里被生生捏烂,如同捏碎颗葡萄般,手上沾染上些液体。
她却从旁桌上抽过张毛巾,慢悠悠擦干净自己手,然后将那张毛巾扔进垃圾桶里。
和扔摁鼻涕卫生纸样,用过之后便失去价值。
然后她对着目瞪口呆周围人笑:“为什长官会认为们觉悟是场作秀呢?”
摄像机适时转过去,那边站几个alpha,二十出头年纪,各个青春年少,长得也不错。
不管何种意义上看都是比较受欢迎群体
这里局部麻醉甚至很简单,麻醉喷雾往特定地方喷,便可以迅速渗透,用于外伤很方便。
记者估计没想到她回答是这样,并不满意这种论调。
又接着问道:“您真点也不后悔吗?要知道失去腺体之后,您就失去作为个Omega全部魅力。”
“嚯?”祝央闻言脚步稍微停停,似笑非笑看镜头眼。
这眼毫无疑问也是同步放送,在大多数世人眼里,这几个Omega已经算不得Omega。
“如果留有余地,那们态度就毫无价值。们是打从心里不愿信息素限制们在战场表现,能够进入前线营只是开始,最终目还是上阵杀敌。”
“所以希望长官能够彻底放下们性别概念,把们当做真正战士看待,可以吗?”
alpha长官觉得今天再这下去估计要得脑血栓,因为在那个女Omega之后,另外几个家伙也立马将自己腺体破坏殆尽。
虽然医疗技术已经发展到能够制造人工腺体,但就和假肢样,再能够代替作用,再能以假乱真,也是不同。
网上那些关于作秀猜测,立马跟被扇个耳光似,网络上甚至有那几分钟陷入真空时间,原本各方激烈发言变得稀稀拉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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