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央闻言直接笑,看着他道:“猜你们公司基层员工主要来源就是刚毕业不经事大学生吧?”
“跟人家谈梦想,谈荣誉,谈集体归属感,可就是不谈待遇和钱。成天就仗着人家脸皮薄把人当廉价劳动力使唤,自己剥削嘴脸览无余,还偏偏要批好几层大义凛然皮。”
“炮是你
浓妆女气急,但又不敢像跟主妇样破口大骂,便咬牙道:“你没看到刚刚都快被鱼吞?”
“所以呢?”祝央浑不在意道:“是不是每个人遇到点小小状况,都可以撂挑子不干?那这干脆也别说齐心协力。”
“谁想偷懒,摆明车马说要人养,咱们还好斟酌,是不会养废物,但要是有人愿意干两人份活儿,也没意见。”
浓妆女就立马看向高管,高管时有些尴尬。
任务还是他自己分配,人人都有自己事,浓妆女回去担水就得他个人。
裤腰带松,没见过你这松得差点没命,这才认识不到天男人呢,就发着浪贴上去,可亏得你爹妈不在这儿,有你这个女儿还不如喂鱼好。”
浓妆女听,转身看着家庭主妇,眼神里满是恶毒:“呵呵!你这种八婆,也就平时在菜市场跟人砍价吆喝,要在们学校,你这种嘴巴贱多管闲事,早被耳光乎死。”
家庭主妇也冷笑:“哟,你还是学生呐?读书读狗肚子里去,要有你这种女儿,都不用麻烦直接掐死都没人怪得。”
两人看着就要掐,却突然有白花花东西被抛到他们中间。
回过头,见是祝央,对方开口道:“好兴致呢,这会吵在这儿吵多浪费?来来来,对着河边骂,没准能学星爷领悟骂架神功,直接骂得河里鱼虾炸塘,那才叫厉害呢。”
虽说是个成年男人,可城里人辈子没干过农活,这大桶让他挑挑担水也不怎吃得住。
但浓妆女好歹刚刚才跟他好过,太过没担待又没法让人信服,便有些不耐烦祝央这个搅屎棍。
于是打着官腔偷换概念道:“祝小姐,咱们是个集体,最忌讳斤斤计较和不知体恤。”
“她刚刚你也看到,个女孩子哪儿经得起这顿吓?要是你处在同样位置,这会儿你怎想?不觉得寒心吗?”
“别人但凡有点情况休息会儿,你就觉得待遇不公,还煽动大伙儿起偷懒,那还谈何效率?这种小肚鸡肠念头要不得啊祝小姐。”
浓妆女和家庭主妇两人敢对着对方张口什都骂,但对祝央却是不敢。
她俩都是普通人,要打起来也是半斤八两,可祝央话,在场除徐骁,连最壮实成年男人二牛都是巴掌被扇翻命。
这家伙又不拘动手,要她俩挨她那巴掌,估计牙齿得松,所以两边撇撇嘴,到底没敢再吵吵。
浓妆女便道:“刚被鱼颠得快散架,回去休息会儿。”
祝央道:“没死就接着干活,你当这儿受惊游戏还给你发补贴休假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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