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骁气笑:“你以为是你们带队保姆呢?”
谁知祝央理所当然道:“难道不是吗?”
见徐骁不可置信,她接着道:“你不能伤害新人,刚刚就连那个明显拖后腿也没有置之不理,可见除新手引导作用,你至少还有新人存活指标。”
“这不是保姆是什?”
说着得寸进尺挥挥手:“去烧点水,要洗脸。那调味包可贵得很,换这点服务算你们便宜。”
二牛闻言憨厚笑笑,浓妆女却看他那村头村脑样子就是阵嫌弃,骂家庭主妇道:“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怕是你老公满足不你,所以看到壮实男就走不动路吧?别客气啊,反正这会儿你老公也不可能知道,想到就做。只是妹妹们年轻貌美,还是没你那不挑。”
“小骚货你——”家庭主妇就要往脏骂,被其他几个人连忙劝下来。
本来丛林里就不太平,还得听这千只鸭子嘚吧,换谁都不耐烦,两人好歹被劝下来。
这会儿祝央这边帐篷也搭好,她摸摸帐篷材质:“这不错啊,刀割时半会儿都割不烂吧?”
徐骁道:“这可是花大价钱,你可小心点使。”
家游戏,倒是显得对玩家要和善多。
至少狗比游戏不少规定都是以保护玩家为出发点,只希望玩家在游戏里面给出精彩表现,倒不赞同游戏外无意义内耗。
两个游戏之间理念如此不同,那把她扔过来目又是为什?
狗比游戏装死就说明不想正面回答她,她还得自己找原因。
想到这里祝央又再心里给它竖个中指。
徐骁:“……”
论蠢笨如猪和精明如鬼新人,哪种更讨厌。
不过他还是给祝央烧水,倒也不费功夫,之前火堆搭好就没有被熄灭,晚上还得靠它驱赶野兽。
无非是在不远水坑里取点水架火上烧。
祝央洗把脸,又从徐骁那里勒索套换洗衣服,也顾不得好不好看合不合身,总比不换衣服好
祝央不耐烦摆摆手:“知道知道,有没有毯子,给张。”
“你当这是春游呢?”
“那毛巾总该有吧?不然怎洗脸?”
徐骁噎,非常奇妙这家伙怎能在敏锐清明和任性不靠谱之间随意切换。
祝央不可置信看着他:“不会吧,们少说也得在这儿待好几天,难不成你让这些天都不洗脸刷牙洗澡换衣服?”
回到帐篷时候,家庭主妇手臂上包已经肿如亮泡,奇痒难忍。
幸好徐骁半道上发现种草药,研磨后敷在身上可以止痒。
不过浓妆女却离家庭主妇远远,道:“不跟你起睡啊,万你晚上感冒发烧传染怎办?”
家庭主妇在现实中也不是软乎,闻言便冷言讽刺道:“哟哟!你爱往谁咯吱窝里钻就自个儿钻去,非亲非故还管你不成?没赖得拿说事。”
又冲二牛那边撇撇嘴:“喏,老大光棍不识女人味呢,你倒是去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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