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鸡翻个白眼,不满扭扭腰正准备出门,就被陈警官叫住。
刚刚那些扫黄组听会密切关注话就先放边,正好当事人出现。
便问道:“这位——嫌疑人。”他指指人头:“说自己杀害家三口均为你主使,对此你有什想说?”
野鸡闻言,居然妩媚笑:“对啊,就是指使。”
这要是个人,杀人家满门还敢这嚣张
所以警方调查时候,在现场找不到任何凶手留下痕迹,鬼怎留下痕迹?
这反转让陈警官们有些猝不及防,还想问点什,房间门就被打开。
个穿着性感护士制服热辣美女走进来,腰扭得跟水蛇似。
噘着嘴不满撒娇道:“老大,真不能接客吗?就接个,刚看到个男太对胃口,就给五分钟时间,当中场休息怎样?不收钱总行吧?”
央看她眼:“五分钟?”
疑人,对于受害人指控,你有什好说。”
人头不耐烦道:“说说说,说锤子啊,人都死全那回事而,有什好问。”
这不配合态度又被抽,人头鬼本就是整栋鬼屋最底层,现在大伙儿赚钱,各个房间鸟枪换炮享受起也没他份。
可打工倒是不忘捎上他,本来就肚子不满,这会儿也忍不住不吐不快道:“抽个屁,小破孩儿天买这多玩具,拿工资就买玩具,零食水果可劲吃,也不想起来给打个发蜡擦个面霜。”
“个个都人模狗样,就个人埋汰,只有头没鬼权是吧?”人头滔滔不绝骂道:“老子是杀你们全家,可又不是乐意,还不是被二楼那野鸡控制?你们干不过她可劲欺负是不是?”
野鸡脸红:“不不,肯定不止,就是以前碰到客人太没用,下意识错估时间。”
说着指指人头:“喏,就比如这根金针菇。”
人头闻言破口大骂:“臭婆娘,老子不要面子?”
野鸡也不是吃素,骂街还就没怵过人,正要和那傻逼对骂,就被祝央抽。
祝央看眼对面坐着几位公职人员:“闭嘴,咱们是正经生意,别把你以前那套带出来,你要有那本事下班后约到人家不管。可营业时间,带坏整栋楼风气就是不行。”
这话出来,旁边几人均是有种卷入别人家公司员工矛盾尴尬感。
可是等等,原来凶手另有其人?
陈警官他们看着老两口,没想到对方脸上却没意外表情,反倒骂人头:“那野鸡不也是你杀吗?人家好好开门做生意,虽说不正经吧,可你把全身拆得到处都是,被弄死拘魂也活该。”
人头又叫嚣道:“也不想,就正经只想嫖个娼而已,就好点重口怎?是这栋破楼邪门。呸!都不知道干什,回过神那姐们儿都被拆成八块,好险没吓死。”
但没吓死也被野鸡索命死,然后被怨气深重野鸡操控杀小男孩儿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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