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
但没有人拦着他们，又学生在他们后面笑嘻嘻
说着话：“老师，回来上课呀！”
那些学生离得老远，但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，却像是在他们耳边
样。
祝央凉凉笑，没有在意，现在时间是下午四五点左右，天色越发晦暗。
但奇异事，没过会儿，居然又有几辆车驶
进来。
祝央开始还以为是几个老师又跑出去被送回来，但车门打开，出现却是校长还有行衣着体面人。
几人回头，那辆车已经发动，他们连忙想跑上去——
“师傅，你带
们回来干什
？们给钱，给车费，你带们走，师——”
喊到最后声，穿着司机服人转过脸来，惨白纸质皮肤，诡异粗糙笑脸。
嘴上那个空洞张合说着话：“没送错，已经到地方，到自个儿待地方，就别乱走。”
几个老师先前拥挤着要踏上车门，这会儿却吓得连连往后退。
“那哪儿成啊！”几人依次上车，只以为这是去哪儿回来返空车，客套两句倒是也没提定要给钱事。
几人被折腾两天，又担惊受怕跑出来，还走这长截路，都挺累，于是各自在位置上闭眼休息起来。
回城里还有两个多小时呢，这会儿天色不好，开得就更慢，有是时间。
但刚闭上眼没觉得自己睡几分钟，众人就被司机按喇叭叫醒——
“到地，回去吧！”
操场上闹闹哄哄站这多人，但他们当视而不见样，边参观学校，边商量着什。
祝央还亲眼看到有人从学生之中穿过去。
显然这些在这个世界现实中人，才是彻底和这个空间隔离开，无法互相影响存在。
那脑满肠肥秃顶男人还在喋喋不休跟其他人介绍：“这里是个好地方啊，偏僻，与外界隔绝，外面那条路，平时没什车往来。靠脚力时半会儿是跑不。”
“麻烦孩子往这里扔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，稍似点手段，好管束得很，叫说啊，就没有掰不正苗子。”
眼睁睁看着眼里已经变成灵车大巴驶出校门。
几个老师转过头，畏惧看着操场上众人，又有些诧异这些人居然还有心思吃烤肉。
烤肉火堆还没熄，几人忍不住往那边看眼，就看到被弃在旁烤架。
上面穿着，赫然是具只剩人头骨骼还有内脏尸骸。
“啊——”不知是谁先发出声惨叫，几人四窜而逃。
几个老师还想着怎眼睛眯就过这长时间，窗户也黑漆漆，没有城市里灯红酒绿闪烁。
司机还在催促，说自己要赶时间，几人只得下车——
那熟悉操场，他们已经待好几年，每天在这儿没甚前途希望地方混吃等死，将怨怼和不满发泄在学生身上。
哪里会有认错可能！
几个老师下车，就看到操场上学生人手拿着个盘子，在吃着什，所有人目光渗渗看着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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