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下秒,房东发现,事实比他想更惊悚骇然,更遭!
祝央先前将镜子剥落大半,还剩三分之样子,只是这镜子实在大。
即便这样,也足够个人照出半身,那也就意味着镜像里面也能清晰容纳个人。
房东惊恐睁大眼睛,就看到几年前那个因为挣扎被他掐死,然后浇上水泥封在这里女孩子,缓缓在镜中显形。
她现在样子还和死时候样,房东永远也忘不。
房东好半天才缓过来,回过头,看祝央拿着铲子看他就跟看待宰猪,吓得拼命拖着腿往前挪。
祝央老神在在看着他好不容易挪半米,然后铲子在手里轻巧翻,铲头在前,握住铲柄,兜头冲着房东脚踝敲下去。
铁坨和水泥块混合硬度惊人,又形状刁钻,猛砸下去,比实心红砖头都难扛。
声骨裂脆响传来,随即是房东撕心裂肺惨叫。
祝央眼疾手快塞张洗碗巾堵住他嘴,不耐烦道:“你吼个锤子!做房东带头扰民吗?什素质?跟你老婆个杀猪德性。”
,你自己把自己安排得这明明白白,让都不好意思。”
房东在这些天听多这小婊子各种尖酸刻薄之语,可没哪个时候像现在样,听着让人脊背发凉,冷汗频出。
他猛松开手,拔腿就打算逃。
这次算是他倒霉着道,连看着手嫩脚嫩根本没有练过痕迹大小姐都是练家子,可见这次是真完。
他得逃出去,开上车就跑,别墅也别要,可惜是可惜但哪儿能和命比?
披散凌乱长发,手脚和脖子上青紫掐痕,还有死不瞑目眼睛。
而这张已经被自己掩盖起来,本该永远不见天日脸,却又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她在笑,只是嘴唇
“不对,你还不如你老婆呢,至少你老婆昨晚摔断脖子时候都没叫。”
房东正疼得冷汗直冒,涕泪横流,听到她话,突然想起昨晚吊在他房门前,脖子断裂四肢扭曲老婆,这话中细思恐极逻辑性让脊背升起凉意甚至盖过些许脚上疼痛。
他挣扎着将嘴里布顶出来,然后看着祝央,惊恐问:“你到底是什人?”
祝央却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他话,却突然说句:“这都还不出来吗?”
房东知道这话显然不是对他说,他心凉到谷底,以为是他们行人根本没被药倒,早躲在门后等着他自投罗网。
估计天亮之前这小贱人就得报警,现在只能盼着房间里被药倒那些人牵住她,让她没空追究自己。
只要先跑出二楼,跑出这个走廊话。
然而在速度敏捷已经远超常人祝央看来,他这干脆反应简直就跟慢动作没两样。
祝央抬手挥,脚都没挪步,将就用着铲把,就棍横铲过房东腿,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。
正好摔倒时候脸着地,牙齿磕到舌头,痛得房东那张本就被肥肉挤五官细长脸更看不出眼睛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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