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就在这时,另个思维窜入他脑海。
——来自于那个灰白头发身后穿黑衣服年轻人。
“那个人……”他迟疑下,还是让车慎微转头看,“他想行窃。”
年轻人手已经伸过去。就在这时,车慎微突然站起来,快步走过去,拧过那个人手。
“还有呢?”他问。
“还有?”
“嗯,除他们,其他人想法呢?”他左右看看,想要挑个例子,最后,选择个正在哭泣女孩子——那是对情侣。“她?”
“她男友刚刚提出分手,理由是喜欢其他女孩子。”曲艳城稍稍往那里转眼,“不过男孩子撒谎。他家里生意失败,欠债很多,所以不想拖累她。”
“这不是很好嘛。”
来。”他点点头,像是在肯定自己话,“虽然变强是好事,可是,很多事情不必用力量去解决,也不必用强弱来评判。原来直都在追逐昆春君脚步——也就是师叔父亲。希望像他样成为机关法器精通者,希望像他样,进入昆门,甚至超越他,成为仲裁人……”说着,仿佛有些不好意思,他咳声,忍不住笑,“但是,人总要走自己路。”
自己路……
曲艳城柔和神色中,浮现着种怅然。他有自己路吗?很多时候,他觉得自己像是块海绵,疯狂地吸食着水分,无论是净水还是污水。
他很小时候,就想过那些可怕事情。人是多可怕动物,他比谁都要清楚。
“很羡慕你。”他说。
“可是有不好。”
“你不能因为那些不好,就忽视那些好啊。”
“你可乐里如果有滴尿,你还能喝得下去吗。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曲艳城直接说个极端例子,堵得车慎微差点把饮料喷出去,“那边那个戴眼镜灰白头发,他是个恋童癖。”
“呃……这个……他准备做什?”
曲艳城听半分钟左右,只能用手扶住额头,“你还是别知道。”
“哎?”
“你知道自己路啊。不会迷失方向,不会半途而废。”他双手握着那杯咖啡,水蒸气将面容氤氲,“可是,不样。”
“没有什不样。”
“你知道这样活着,是什感觉吗?”他忽然伸出手,快速用手指点过餐厅里坐在他们附近人,“这里每个人思维,都能听得到。开心,难过,龌龊,不堪。那个男人——”他指指左边个背对他们、穿黑西装男子,“那个男人其实准备搞次旅途外遇,他妻子怀孕。他对面那个女学生,准备骗她外婆钱,用来出国旅游。似乎不是多大事情,可是,当你无法选择回避听见这种事情时候,长年累月,你也会和样。”
车慎微眨眨眼,也不知道听懂没有。曲艳城叹口气,其实他真不确定。车慎微就是那种天生正能量满满年轻人,或许,这样人,才能承受得住这样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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