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不搓,散散!”妈眼睛通红,坐在那挥手。“都回去吧……下次再玩。”
来搓麻将那几个老阿姨纷纷安慰她,让她安安心。屋里很快就静,人散,麻将桌上还摆着圈刚刚理完牌。
“先去泡个澡,今晚想早点睡。”抱着妈妈,拍拍她背,“你别担心。说不定只是个突然起意变态呢?爸也别多想。”
他点头,让今天早点休息压压惊;从房间里拿换洗衣物去浴室,拧开热水,扔个浴盐球进去。平时这只有妈会用,但是那香味挺安神。浴缸里放着水,将T恤脱,看眼镜子里自己。热水刚刚开始放,镜子里水汽还不重,所以画面还是很清晰。
自己脸色很难看,而且瘦不少。摸摸发梢——估计过段时间就要去理发,头发太长。
“晓得晓得。”妈点头,“去朋友家吃饭啦?吃啥?”
“没吃什。”摇头。“回来坐地铁,出些事。”
“能出什事啊?被扒?”
“不是,有人把推下轨道,但是人没见到。”
这话刚说完,屋子都炸,妈脸色惨白,爸更是从客厅冲过来,摁着仔细看。
怪。
“怎样?”问。“看到推那个人吗?”
他问,“你真觉得自己是被人推下去?”
“当然啊,那个人力气很大。”
他看眼神越来越古怪,定要说话,大概就和医生看到精神病时候表情样,又无奈又绝望。
旁边浴缸里水已经积小半,试试水温然后坐进去。镜子是正对浴缸,现在已经开始被热水汽熏得开始雾。坐在浴缸里把那个还没融化浴盐球捏碎掉,香气下子更加浓郁。还好是比较中性松木香,不是那种玫瑰味道,否则明天上班时候要是味道还退不掉就好玩。
然而接下来,眼角晃到个黑色东西——镜子里,似乎有什黑色玩意在背上。
这只是镜子被雾气覆盖前晃眼罢。
“——谁干?”
摇头,说人没见着,调监控时候也没见着人影,他们都说是自己跳下去。可肯定是被人推。
爸拍桌子,“这事没完!谁敢?!”
“不……那你……那你现在好好地?”
“嗯,旁边有个学生手快,拉把,没摔下去。”
“……先生,刚才们看录像。”他说,“那时候你背后个人都没有。”
————
回到家时候家里有客人,是妈妈朋友,来搓麻将。最近为阿鹿受伤事情二老没给过好脸色,但自己真不回去吃饭时,妈还是挺担心,直在怪爸说话难听把儿子气走。
屋子人正热热闹闹,见回去,大家纷纷招呼过去说话。
“小丘累吧,做医生辛苦,看看,脸色多难看。”个阿姨边拉着边还能杠上开花,“好好给小丘补补身子啊丘家妈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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