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在
面
示教市
东西本就不多。张志仁出事后，很多东西都在调查时被带走
。桌子底下没有，床底下没有。像演杂耍，满屋子乱找。
“学长，你在找什
？”师弟也给吓到。幸福孩子啊，想。
“呃……以为有个家属孩子在这玩捉迷藏呢……哈哈。”把被子掀起又放下，“这淘气孩子可真是……”
可不对啊。
突然反应过来——草！给那孙子耍！
——怎可能装作没看到啊！
边努力装作什都不知道，边勉强和师弟扯家常，其实两边在说什都不知道。但眼角仍然不受控制地往那个小气窗那瞟。不瞟不要紧，眼之下，发现那张脸认识！
这不是昆麒麟那孙子脸吗！
简直要被气笑。他隔着气窗还在做鬼脸，冲拼命摇手，又做着噤声手势——这人没事干爬气窗上干啥。然后看到，他在往气窗玻璃上哈气。
哈上气后，玻璃很快就变白。这人用手指在上面写字。写两个大大字，可看不太明白——因为从视角看，这两个字都是左右翻转。
关系往往很紧密，很少会见到同事之间势同水火——说来说去，算到头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。
“哦，啊，是……”
他说那个医生不太解，估计是普通研。是基地研，这方面不太解，正想换个话题说，耳边却听见串铃铛声。
铃铛声！——又是铃铛声！
不过师弟他浑然未觉，和其他人同样也听不见。松口气，装作若无其事地四处看风景。
既然有鬼，那待在这干什？自己现在就是个思维定势：如果有鬼，那先找到是个什玩意然后等昆麒麟出面收拾——但是也可以走啊！这样想就松口气，转身往门外走去。可没走几步，身后学弟叫住。
“学长。”他说，“你在找什呢？”
“没事，……”
但话还没说完，他突然也站起身来，学着样子，在桌子底下、床底下找。同样什都没找到。然而无所获他却很茫然地站在那，神色间带着些惆怅。
“找不到啊……”他喃喃道。“找不到啊……学长你要找，是不是？”
可当辨识出它们是什意思之后，整个人都僵住。
他写两个字是——“有鬼”。
……有鬼？鬼在哪？
终于坐不住，站起来环顾四周。这里只有和师弟，两个医生，还加上只鬼？这屋里有多出来人？
没有，完全没有。
——接着就看到示教市门上那个小小气窗外，有张人脸。
草。
差点没稳住，死死瞪着上面气窗——这气窗在离地面两米五左右地方，人不可能有那高，这张脸出现在那，说明它是……
它是浮空在那……
不过还是稳住。因为听见铃铛声，就说明昆麒麟在附近。只要等到他来……在那之前，要装作没看到这张脸，没看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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