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秋宫鹿。”他指指手上牌子,笑得很和气,就是那口京片子实在和这个标准南方人长相格格不入。“好久不见,丘荻——你小时候总叫露露,刚才才想起来。”
“露露?”现在心理状态实在是很有剧情,感觉简直像是做噩梦时候怎挣扎都逃不出来——这是露露?青梅竹马?那个穿着小荷叶裙剪着童花头和日本娃娃样小姑娘?草,这要是露露,那昆麒麟就是金星。
不成,这不可能。要她女扮男装,要就拉个汉子过来联手耍。
“看你挺意外呀。”秋宫鹿笑着说,“小时候妈喜欢把打扮成女孩子,所以直没机会告诉你。”
——觉得这已经不是“意外”可以形容精神冲击。纵然之前经历过昆麒麟造成那多次冲击,但今天事情仍旧在心里狠狠留下大约九平方厘米阴影。
少,看着特凄凉。但也没露露手机,没办法,只能继续等。
不知不觉,出口处等人人就剩下两个,个,另个男,穿着黑西装。这天气还穿西装,神经病。
紧接着就发现——不对,这男在看和手上接机牌。
当时准备接机时候,们家就担心那傻孩子不懂中文。不过亲戚说没事,她懂,中文玩得可溜,口京片子。草,还京片子——想象不出个秀气日本大妞操着口豪迈京片子是怎副醉人画面。们接机牌上写着她中文名字露露,下面标着亲戚给日文,看不懂,也不知道是啥。
旁边那西装小哥就盯着牌子,眼神挺专注。也看回去——平时在医院里大家对病人都让着三分,可生活中实际上挺嚣张。当年送女朋友回家,她家住比较偏,来个不长眼小混混嘴巴不干不净,以为是个读书人不敢怎样,结果被抄起手里玻璃酱油瓶抡在鼻梁上。
但不管多愕然,毕竟老子现在也是什都经历过,青梅竹马变基友又算得什,反正们这多年都没什大交情。所以面上很快就稳住,但心里还是有点痛苦——要知道小时候青梅竹马几乎就影响男人生审美观,对女朋友
不过看到他脸,心里咯噔下——这张脸有点熟悉。如果硬要套,有点像苏有朋年轻时候?这个比喻挺可笑,但这人就是长得很讨人喜欢,娃娃脸,下巴稍微比苏有朋尖秀些。
然后这西装小哥就冲走过来——这货想干啥?抓紧牌子,心里倒也不害怕,这里是机场,到处都有警卫和摄像头。他就算想做什……
“丘荻?”
出乎意料,他什都没做,只是走到面前,叫名字,口标准京片子。等等?他怎知道名字?
——出口处很久都没人再出入,广播开始播放下班航班出口信息。到现在都没有接到露露,却跟个长得和基佬版苏有朋样西装小哥在这里相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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