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那
能问问，有什
人来找过他吗？”
啊？这算什问题啊？想。
“每天都有人来找他。你问这个做什？”
“有没有比较特殊
？比如说，不像是为
看病来找他？”
——这倒是有。哪个老医生没几个老冤家。更别提外科主任，总有几个手术出岔子病人或家属隔着空就来吵吵闹闹。不过他问这个问题也太诡异，吃不准这人是干嘛。“你问这个做什？你是谁？”
作为
个男人来说，眉眼挺细长，有些像以前部日本老电影里面男星，名字到嘴边却说不出。
然后就是他头发。医生这个行当，里面人千奇百怪，但有点，就是打扮都挺正常。你说有没有大夫下班后玩哥特画着个大烟熏出去装吸血鬼吧，保不准也有。但上班时候，眼见都是打扮得中规中矩。如今风气变，女医生化化妆（不上手术台话。你要是上台还化妆那就是自己作死，们那有个小姑娘，骨伤手术，上台拉线，就画个眉毛，下台后被主刀揪着说半小时），男医生留点长发，这倒是可以。可见过男人留长发，就是没见过那长，到肩胛下角那。
三点半这时候，正好办公室又只剩下个。其他人要出去收病人，要上台，要门诊。这男左右看看，冲走过来。
——第反应是：药代。
被媒体渲染，好多人都觉得药代只有女，其实男也挺多。但男药代在外貌上分数肯定没女那高。这男实在不像家属，不像医生。
他冲笑笑，还挺友好，接着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。接过看，名字叫昆麒麟（估计是假名？），职业是私家侦探。更神经病是，旁边还印着排字，乱七八糟没看，就看到其中最大两个字：道士。
把名片放桌上。他还笑眯眯，看拿起电话，以为是帮他去问。
不过听见说话之后，这神经病脸色立马就变。
“——喂，护士台？小刘你去联络保卫科，让保安上来拖人。”
结果他走过来，拉开身旁椅子，屁股坐下。看看他。
“你找谁？”问。
他突然凑近胸口，细长眼睛眯起来，把吓跳。不过很快就发现其实他只是在看工牌。
“丘……荻。丘医生好，想问下，张志仁在吗？”
又是个来找主任。回答说，“不在。他最近没来上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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