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林芳洲回家和韩牛牛同打点些东西,十七是个永远甩不掉尾巴,只好也把他同带上。次日,他们提着包袱,跟着沈二郎出城。
干狐朋狗友们也学那些文人雅士,在长亭里给他们送行,依依话别,又是唱歌又是喝酒,还折柳枝相送。
今日天气很好,长亭外秋光正浓,林芳洲对未来几个月生活有些憧憬,同时心底又莫名空荡荡,怅然若失。她把这情绪收拾起来,与送行众人告别,正要上马车呢,却听到韩牛牛突然惊叫:“公子,你看!”
林芳洲顺着韩牛牛手指方向,看到远处有两
“是有此意,”林芳洲点点头,又摇摇头,“可是最近遇到点麻烦。”
“麻烦有解无解?那塞外正是散心地方,你不如跟去那边玩玩,说不准回来时,麻烦就迎刃而解。”
他番话把林芳洲说得有些心动,想想,她又摇头,“可是现在都秋天,再过不久就入冬,听说,塞外冬天能把人冻僵,只能等开春再去玩。”
“无妨,你可以待在家中,们秋天去打猎,冬天去滑雪,放猎鹰抓兔子,凿河冰抓鱼,你真该去看看他们凿冰抓鱼,很有趣。凿出来冰,做成冰灯,京城这边不曾有过。”
“,再想想。”
点头,笑,“还以为来不及与你辞行。今晚在太丰楼请客,林弟也来吧。”
沈二郎践行酒,林芳洲自然是要吃。
在酒桌上,沈二郎谈起他家乡。他家在边关座城塞里,世代贩马,经常与塞外突厥人做生意。
“突厥风光很好,”他说,“‘天苍苍,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’,实际那风光比歌里唱还要美。突厥汉子也好,彪悍,箭法好,耿直爽快,和中原人不同。”
有人笑道:“那突厥女人呢?”
“好,们先喝酒。”
林芳洲心里藏着事,杯接杯,喝许多。看得出来沈二郎很想家,不停给众人描述自己家乡风土人情,说得林芳洲心里越来越痒痒。
回到家时,她躺在床上,心想,既然小元宝不愿理,不如先出趟门,等回来时他气已经消,大家再心平气和地说话。反正他已经知道她是女人,而且他也要定亲,其实许多事情,都该尘埃落定。
他只是暂时无法接受这样突然转变,想必慢慢就能想通。
第二天,林芳洲去找小元宝,看门人果然还不许她进,她把封信递给那门子,道:“不见你们殿下,你把这信转交给他吧。”
沈二郎笑答:“突厥女人是最烈酒,与突厥女人比,中原女人只能算果浆。”
听人笑容愈发有深意,“二郎这样解,看来是没少与突厥女人打交道啊。”
“突厥女人是很放得开,你们都该去看看……说得对吗,林弟?”
“啊?”林芳洲正在神游,听到沈二郎叫她,她目光转向他,“怎?”
“林弟,你上次说,你想跟回家,去塞外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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