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元宝却也不继续说这些，他剥
个香蕉送到她嘴边。林芳洲张口要吃，他却突然往后撤。
林芳洲：“给
。”
他便把香蕉又递过来，等她要吃时，他又撤走，眼睛带笑地看着她，逗猴子般。
林芳洲大怒：“给！不让咬它，就咬你！”
他怔怔。
“流落民间六年，他觉得该补偿。从回来之后，只向他提这个要求。”
“这倒是说得通，”林芳洲点点头，又问，“可是你这样做，会不会有人说你坏话呀？”
“会。定会有人上奏本说破坏法度。”
林芳洲有些担忧，“要不就别这样，觉得得不偿失。你才刚回来，好多人盯着你，想你出错呢！你哥哥也不会轻饶你，定会抓着这件事，在你爹面前说那个……谗言。”
小元宝却是轻轻笑，“没关系。才十六岁，正是任性
年纪。杨仲德欺辱，还不许报箭之仇？”
林芳洲惊得差点把葡萄生吞下去，她咳嗽几下，他轻轻拍她后背。
总算顺过气，林芳洲问道，“你怎
做到？听十七说，朝廷里管断狱那些官都要考试呢，考试过才能胜任。你没有官职，也没考过试，年龄还小，你爹怎就答应？”
“父皇本来是不同意。”
“嗯，后来呢？”
“后来，告诉他，杨仲德说是王八生。”
她走进房间，韩牛牛像个小尾巴样尾随着他们，最后被小元宝留住：“你在外面等着。”
两人走近客厅，把门关好。
林芳洲坐在椅子上说道，“你回来怎也不说声，吓跳。”
小元宝坐在她身边，自己倒杯茶喝，答非所问：“以后不要见人就跪。”
桌上摆着点心和果盘，果盘里有葡萄雪梨和香蕉。大热天，林芳洲方才在外面玩头汗，这会儿有些口干，看着葡萄，想吃又没法吃。
林芳洲趁机抢过香蕉，用熊掌捧
林芳洲有些无语，“你也记得你才十六岁吗……有时候你说话做事都觉得你像六十岁老头子。”
小元宝看她眼，道，“这话，只当是夸。”
“唉，可任性终归是不好。要不就……”
小元宝却摇头，目光深沉：“但是，很多人都希望是任性。”
他这话似是而非，林芳洲没太明白。
“……”这也也行吗？林芳洲还是有些不敢相信：“所以他生气就同意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爹也太……”都不知道说什好。
小元宝解释道：“其实他能答应，并不是因为生气。”
“那是为什？”
小元宝仿佛她肚子里蛔虫，此刻拿下颗葡萄，慢条斯理地剥皮，送到她嘴里。
指尖不小心碰到她嘴唇时，他心里有些异样感觉。
林芳洲吃得很开心，吃完颗，说道：“继续。”
他抿着嘴角笑笑，“嗯。”
边剥葡萄，小元宝边说道，“下个月初二，你随起去升堂，审杨仲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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