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晓源头脑简单，他听得满头雾水，问道：“那这东西到底值钱吗？他可是拿十亿来买呢！”
楚千黎平和道：“值钱不值钱不都是人定
，它或许现在确实不值钱，没准有
天又可以值钱，只要有人重新制定规则。”
金晓源挠头：“这是什
意思？
怎听不懂？”
“就像钻石样吗？”谈暮星试探道，“有些人觉得钻石是骗局。”
楚千黎点头：“但钻石现在依然值钱，所以它究竟有没有价值不重要，只要加入人类游戏规则，它就又变成另种东西
。”
张明没料到谈暮星如此仔细，他摸摸额头汗珠，小声道：“H国就是个小国家，估计没什人听说过，但那里有个家族挺有名，买下当地大半领土……”
谈暮星似有所悟，猜道：“蒙德森？”
张明不好意思地点点头。
施琢渠说原石是集团内部失窃样品，现在看张明不好直言，可能确实是来路不明。即使样石不是被人偷出来，恐怕也跟蒙德森家族有千丝万缕关系。
张明犹豫道：“据说是当地种未被命名矿物，但们也不好确定具体价值。”
问下这块石头是从哪里来？”
张明面露为难：“这……们也有保密协议……”
金晓源嗤道：“阿明，还不知道你们？不就渠道不够正规，多大点事儿啊，还要遮遮掩掩！”
张明被戳破，他有点尴尬，坦白道：“唉，金哥也不瞒你，这件是被转手好几回，最后才从总部来们拍卖行，连们都不确定卖家身份……”
1134号原石在海外颠簸许久，辗转多个国家及拍卖行，这才来到G市。张明所在拍卖行就负责将其卖出去，然后将款项打回总部，没有其他渠道调查卖家。
“说白，钱啊，名贵珠宝啊，高价房子啊，全都是人类游戏规则产物，你看有其他动物琢磨这些吗？”楚千黎耸肩，“他们现在愿意花十亿，不单单是为这块石头，而是为抢先制定规则权力。”
施琢渠说是为项目保密而回收样石，那代表他们认为项目后续回报率远超于此，不惜花高价就为将信息垄断。
拍卖行有鉴定师，同样不好做评判。
楚千黎：“其他地方没有吗？”
“应该是没有。”
“难怪他那自信。”楚千黎恍然大悟，“他们完全垄断信息，料定其他人不知道使用方法，或者认准别人拿不到其他石头。”
既然是H国不知名矿物，蒙德森又买下当地土地，或许已将其彻底垄断。
“不过们有以前邮寄单，可以调出来给你们看看。”
张明打开内部系统，调出拍品邮寄运单，展示给楚千黎等人。
楚千黎望着密密麻麻邮寄单，感慨道：“这块石头比去过国家都多，出国旅游次数都比不过它！”
原石真是天南海北到处跑，最后才来到G市拍卖行。
谈暮星顺着日期往上翻，他发现最上面地名，好奇地伸手指：“请问这是哪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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