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千黎又不懂医,她见事情有人来管,跟女舞者们打完招呼,便带着谈暮星回座位。
谈暮星:“你是看到绳结起卦,所以才发现她伤?”
楚千黎点头:“这就跟丢铜钱、骨头占卜样,万变不离其宗。不过专业工具解读更直接,这种要看感觉,不是总能碰到。”
万物皆可入卦,但术数者们习惯使用完备起卦体系,主要是积累资料及案例较多,准确度也会更高。前人栽树后人乘凉,越是体系完整术数,越能吸引更多研习者。
两人原路返回时,远远就瞧见潘义成和周渠交流。他们表情郑重严肃,看上去是在聊正事。
楚千黎望向其中人,她比划着自己左臂,说道:“你左胳膊好像有伤。”
“你怎知道?最近是有点疼。”女舞者闻言愣,她下意识地摸向左臂关节处,“但有时候又不疼……”
其他舞者瞧瞧楚千黎,又盯向女舞者,好奇道:“你们认识?”
女舞者赶忙摇头:“不认识。”
“你是哪里疼啊?睡觉膈到啦?”其他人用手轻摁女舞者关节处,刚开始还没有事情,摁到处却激得对方惊叫。
,楚千黎左右环顾,询问道:“刚刚是谁给们丢绳结?”
“好像是位女舞者。”谈暮星指旁边,答道,“从那边下去。”
楚千黎捡起地上绳结,她跟谈暮星交流两句,共同朝舞者们退场方向找去。
潘义成发现他们起身活动,误以为小孩坐不住,叮嘱道:“不要跑出帐内啊,估摸快要结束,待会儿就回去。”
两人老实地应声,奔向退台地方。幕后,舞者们还没马上离开,他们正在收拾东西,场面混乱而嘈杂,夹杂听不懂语言。
周渠看到楚千黎和谈暮星,他略迟疑,拍板道:“他俩就别跟着去,到时候去村里还不够麻烦。”
“跟宗教协会那边打声招呼,他们找来人明天也先歇着。”
潘义成哭笑不得:“你
女舞者脸色惨白,她额头冒汗:“不行,平时都没那疼,你刚刚摁得非常疼!”
“但没用力?你是什时候伤到?”
“不知道,这两天隐隐有些感觉,活动起来也不算疼,就没怎管,但你摁得那下不行……”
舞者们平常磕磕碰碰挺正常,偶尔不将小伤小痛放心上,然而疼到表情煞白明显不对。
没过多久,某医护人员闻讯赶来,她给女舞者检查番,建议对方跟自己回去详查,问题好像不简单,不是轻巧地撞到。
谈暮星见状发懵,无奈道:“找不到。”
舞者们服装相似,根本就分不出是谁,让人晕头转向。
“遇事不决,量子力学。”楚千黎当场起卦,她指出寻人方位,“好像是那边。”
楚千黎和谈暮星绕过门口众人,果然看到角落三四个女舞者。她们正在麻利地收拾道具,看到没穿舞服两人明显愣。
楚千黎刚开始还怕没法跟她们交流,主要后台舞者们说拗口乡音,好在对方基本都懂汉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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