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时间紧迫,任何领域没几十年无法精通,可她就只有二十年。她现在只能不断寻找珍贵占星资料,探索更多可能性,平时用自己能力先续着,有点是点。
“所以刚刚说换别人不会说这话扫兴,但对你就可以说,你现在重点不是赚钱,而是怎再往上层。”潘义成平和道,“单靠外面那种单人算卦形式,你很难改变现有状态,必须走到更大平台。”
“建议你进入大团队、参与大项目,说不定还有可能性。个人力量太小,就像永远没法独立建大楼,但和团队就可以做到。”潘义成语重心长。
楚千黎似懂非懂,随即佯装泫然欲泣,低声道:“潘教授,那您再考虑下团队吧,这不就是大项目?着急救命呢!”
潘义成没想到她见缝插针,还真顺坡就往下走,简直是防不胜防。他哭笑不得:“怎考虑?这事定不!”
行善积德,但你自己连七情六欲、众生百态都不懂,怎可能跟别人共情?”楚千黎垂眸,“就像是高高在上神样。”
楚千黎和爷爷探讨过此事,从小皈依也是种选择,但她不接受这种选择。她学这些想让别人开心、想帮助到周围人,可要是连各类情感都体会不到,那不就是本末倒置?
因此,她当时选择折中之策,没有立马回到贺家,跟随爷爷在银隆村附近历练。她需要生活在普通人环境,否则她能力就毫无意义。
潘义成赞同地点头:“那还有种传统说法,最简单就是行善积德,跟那些富人样慈善捐钱,或者用你能力指引别人……”
“现在就是这做,但说实话杯水车薪。”楚千黎刚刚被潘义成狂秀成绩,她现在做作地呜呜,“没办法,太有天赋,实在不管用。”
“怎定不?您都是考官?”
“唉,要说这事儿开始就没戏,花五亿来选人,这要是选错,谁能担这个责任?”潘义成连连拍腿,“这听着就不靠谱!”
楚千黎开始低价竞标,试图有回旋余地:“四亿呢?三亿呢?”
潘义成忙不迭慌道:“小同学,你确实懂算卦,但你还要懂这些门道啊,这里面弯弯绕儿多着呢,连都不敢马虎,真不是钱问题!”
潘义成全程严防死守,他甚至给楚千
潘义成有着理工科严谨,他思索片刻,推测道:“应该不是不管用,而是量变还没引发质变?”
楚千黎无奈地叹息:“这就是困难地方,照这种计算方法,怕不是要拯救全国人民,这怎可能啊?”
楚千黎偶尔感到前途黯淡,主要就是任务过于艰巨,她根本想不出什事能产生如此大业果。
这还不是表面上助人或救人,玄学讲究是从根源解决问题才算业果。举个例子,同样是救助他人,直接给钱和帮忙找工作效果就不同,倘若指向不好方向,没准都不能算救助,反而还要扣分。
楚千黎捐几个世界首富,都抵消不掉自身debuf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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