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时琛作为宫斗选手,他平时在家英雄无用武之地,现在可算是让刘大师知道社会险恶。这帮仇视玄学激进分子着实不好惹。
轿车缓缓地停下,贺时琛观察刘凯家神色,他边开门下车,边出声问道:“那大师今天出门算过没?”
“算什?”刘凯家发现对方下车,他迷茫地环顾左右,“这是到吗?”
贺时琛直接将车门摔上,又看向身边专职司机,命其将车门直接锁住,凉凉道:“算出自己被抓。”
刘凯家突然发现车内仅余自己,连司机都不知何时下车,他用力地敲打车窗,震惊道:“你这是做什!?”
“说实话,最讨厌算命,家里那个是欠她除不掉,但可没理由忍你。”贺时琛眼眸微寒,“侵犯他人隐私、教唆他人行窃,会联系律师过来,到时候你们牢里沟通吧。”
”
刘凯家总觉得贺时琛说话冷嘲热讽、阴阳怪气,可能是此人对搞玄学都没好印象,但两人现在还得联络,加上对方也算是好意,便不好撕破脸。
刘凯家确实找不到车,低声道:“行,那就麻烦你,送到有车路段就行。”
轿车前排有专职司机开车,贺时琛和刘凯家共同坐在后排,两人谈拢切后相顾无言,本身就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车辆启动后,贺时琛静默许久,冷不丁道:“大师,你们学这些平时是不是事儿都很多,出门趟还得看天时,算出有灾就不敢外出,反正浑身是毛病。”
刘凯家被锁车内,怒道:“你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!”
“不是,这只是车锁坏,们正在努力抢修。”贺时琛淡然地看向司机。
司机配合地点头:“是,正在修,但需要段时间。”
两人说完,安静地站在路边看戏,完全没有修理车锁意思。
刘凯家:“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对她怨气有点深啊……”刘凯家尴尬道,“其实不是天天都算,只能算段时间事,而且不定会应验,算无遗策就不是人。”
贺时琛瞥他眼,冷声道:“但怎没见她算错过?”
“……”刘凯家作为楚千黎手下败将,他闻言当场尬住,突然就说不出话。
楚千黎可不是没算错过,她得知刘凯家名字就能推命格,起卦水平简直强得离谱。这就像外人说大学生不都是本科,但清北跟其他学生明显有壁,本质上还是有些差距。
刘凯家感觉跟贺时琛交流莫名烦躁,此人根本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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