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播？
谈暮星提醒：“你跳过
蒸熊掌和蒸鹿尾。”
楚千黎：“吃野生熊和野生鹿是犯法
。”
谈暮星：“？”
楚千黎对雅魂视频言论
笑而过，然而邱晴空却拽着她不肯罢休。
邱晴空正义凛然道：“老师，
们怎
能放过这种江湖骗子？这不是让她在外面仗糊行凶嘛！”
归根到底，这行价格就没市场标准,楚千黎存在冲击旁人定价,总不能所有人都陪她搞慈善。
邱晴空听楚千黎证实雅魂话，她面露迟疑：“那雅魂卖水晶粉也是真？难道真有净化作用？”
“什水晶粉？”
“就是水晶磨成粉末,然后用水吞服，说能净化磁场。”
雅魂有自己网店，出售水晶和香薰，还有种水晶粉。
楚千黎假哭结束,她将脸抹，又悠然道：“不过她有些话没有错，这行就是鱼龙混杂,天接太多占卜不好。”
“所以真有精神能量？”
“啊，这东西到底是啥，其实说不清楚,就像有人跟做样事,但他们可能自称灵性疗愈师……”楚千黎苦恼地挠头，“有些人是有神论搞这个，有些人是无神论搞这个,反正叫法也特别多。”
“如果用唯物者接受说法,就是看太多会有糟糕心理暗示，类似心理医生接待过多病人,总有个自身承受能力在那儿。”
谈暮星好奇道：“你承受能力在哪儿呢？”
楚千黎乖巧点头：“说得对，们该打电话把网店水晶粉举报下架。”
邱晴空：“不是！们该证明她胡说八道，拍视频证明她没用才对！”
“没用，她会说视频有剪辑，还是有团队在运营。”楚千黎摆手道，“俩还隔着网络，没法面对面来比，这事儿就没完没。”
雅魂说“魔卡少女小分队”是个大团队，有好多初学者占卜师来走量，录制视频也会被质疑剪辑，肯定不是同人当天连续占卜。
邱晴空思考片刻，提议道：“那们就开直播，这总不可能作假！”
楚千黎眉头微蹙，她沉吟良久，试探道：“嗯……你这问题好像都跟玄学没关系……”
“没关系吗？”
“是，觉得幼儿园小孩都知道不能把东西往嘴里瞎放，什能吃什不能吃，大家应该心里清楚啊？”楚千黎面露诧异，“蒸羊羔烧花鸭烧雏鸡不香嘛，非要捡石头往嘴里塞？”
水晶是能消磁，但往嘴里放就跟玄学无关，跟智力有关。
邱晴空：“……”
楚千黎理直气壮：“怎会知道？这些说法都是普通人定，跟有什关系嘛？”
谈暮星：“……别秀别秀。”
谈暮星突然理解楚千黎被同行围攻缘由,她在某种意义上打破市场平衡,甚至用低价威胁到同行生意。
每位占卜师精力有上限,能接待问卜者有限，当然会不断地涨价，本质就是靠此营收。
楚千黎精力无上限,又定价全靠心情来，她会深受问卜者欢迎，自然也被同行怒斥白莲装清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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