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皇帝盯着那只被吻得满是红痕
手背，没有抬头看，而是道：“太冷
？”
谢玟道：“还好。”
“你再睡
会儿。”萧玄谦道。
还没等小皇帝装模作样地板着脸吩咐完，谢玟便探手把他拉到眼前，稍微抬头，声音沙哑地确认：“你答应听
萧玄谦很快便来不及思索。
谢怀玉认真地解开他衣服，浑身柔软地依靠过去，他道：“可以在这里吗？”
萧玄谦差点把怎
说话给忘掉，他发怔地看着对方，明明看到对方耳根都红透，却还继续问道：“御帐外是不是有人把守？”
当然有，只不过因为军政要务缘故，外面是听不见御帐内议事声。
谢玟很快便意识到这是个蠢问题，他无奈地笑下，然后拉过对方手，靠在他耳畔轻轻地道：“声音要是忍不住话，那你捂住嘴吧。”
萧玄谦被蛊惑似坐到他身边，情难自禁，又将对方抱进怀里。接触到肩膀单薄清瘦，他手压在对方衣衫和羽氅之间，熨烫出股令人心悸温度。
谢玟低低地问：“你听，好？”
如果在平时，萧玄谦根本不会招架得住这样温柔蚕食。他分明掌控权力力量，却依旧在对方面前丢盔卸甲、溃不成军。好像谢玟只要伸手探，就能把他心从胸腔里掏出来随意把玩。
萧玄谦想，他怎能让老师只身前往，他……
这些思路下子中断，因为谢玟手臂环住他脖颈，另手轻轻地拉着他衣领，靠近过来亲他下。
萧玄谦脑子都要被这把火烧空，他很久地才开口，声音低哑至极：“你拿这个来换前往策反决议吗？谢怀玉，告诉你，不会同意……”
他拒绝被吻去。
灯熄，炭盆炽热地蹿着火星。夜幕繁星之下，巡逻紫微近卫轮换过两班，到几近破晓后半夜。
折腾半宿，萧玄谦亲手用热水洗毛巾给他擦拭身体，谢玟睡在床榻边，疲倦过头，睡得昏昏沉沉，但温热毛巾触上来，他又有些醒，借着细微光，悄无声息地注视着对方。
萧玄谦以为他累极，没想到半夜还能醒。直至被子里伸出只手，轻轻地勾下他手背。
……这样勾丨引别人可不好啊，帝师大人。
萧玄谦喉结滚动，他看着谢玟探索似地亲吻他，微凉唇瓣相贴，像是某种觅食小动物……对方还很不习惯做亲近之事，贴近胸前响着微促心跳。
小皇帝没有肆意加深这个吻，也不曾动，他浑身都要僵硬成个石雕或者塑像，仿佛变成庙庵里供奉无欲菩提，但他知道这按兵不动表皮之下，流满侵/占和夺取烈烈欲/望，他生怕自己有回应，就会立刻吓到对方。
谢玟伸手解开他严密到脖颈战袍，还说着那些令人听不进去正事，只是那些话说完结尾，他却没头没尾地续句：“……早知道这样，该对你坦诚些。”
早知道…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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