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不是吗?”七皇子早已歇斯底里,怒火滔天地冷笑道,“他娘跟侍卫苟合,还爬上父皇床,这个婊——”
他话音未落之时,谢玟抬起手,周围谨遵命令紫微近卫冲上前去,无数枪尖扎入七皇子身躯里,伤口流淌着血液,跟地上雨水混合在起。
七皇子身躯下滑,半跪在地上,可还留着口气,他抬起头露出个可怖笑容,谢玟伸手拔剑出鞘,走出仆役高举伞下,亲手将这把利器送入七皇子胸口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睁大眼睛。
对方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,说得是“谢玟,你会后悔。”,他重复遍,就被他曾经心仰慕谢先生戳穿五脏,倒在血泊中。
飞溅血液、冰冷雨水,谢玟将这把剑按到底,掌心扶着剑柄,他仰起头呼出口气,雨水顺着脸颊滑下,浑身沸腾在寒冷中重重地弥平、消散,他望着
脸上手上都是血,随着雨冲刷下来,“你知道吗?们都很嫉妒他,嫉妒他那低贱,却如此幸运。他根本无所有,却总能获得先生你垂青!匹夫无罪、怀璧其罪……”
谢玟静默地望着他,七皇子说着说着,忽然笑起来,他笑两声,声音嘶哑:“你以为夺走他东西只是瞧不起他吗?也因为你!因为他在们面前夺走你!在重华宫时候,明明才是最殷勤最顺从那个,你凭什只顾着同情他!”
“……猫,对,他无所有,不知道从哪儿捡来只流浪猫,居然也想照料更弱小东西,可惜,他们都是低贱蝼蚁,不配跟们竞争蝼蚁。庄妃愚蠢、老六糊涂,这个近在屋檐小畜生都没能治死,反倒把他送到你手里。”
七皇子定定地望着谢玟,他甲胄已经充满剑痕,却还癫狂地笑道:“那本来就是个没人要东西,萧玄谦也样,你把这个没人要玩意儿捧到手心里,不觉得脏吗?对……萧九相依为命那只猫,被在宫里剥皮、挖掉眼睛,就在他面前……哈哈哈哈你知道萧玄谦第二天为什没来上你课吗?因为他为收埋那个畜生,几乎把手都挖断——”
七皇子上前步,谢玟身边近卫猛地上前步,枪尖齐刷刷地对着他。但他却仿佛没看到样,忽然对谢玟问:“他跪过你吗?”
谢玟沉寂地看着他。
“……哈哈哈哈哈,好,”七皇子扯动唇角,笑着道,“那他睡过你吗?!”
他本以为这样侮辱足以让谢玟动怒,足以让这个高高在上、对他永远不屑顾谢先生勃然大怒,但并没有,谢玟情绪似乎被冰冻结,从来不曾存在样。
在七殿下脚下,尽是片倒在雨中尸体。他声音极度嘶哑,几乎像是把毕生怨恨都说出来:“萧九有人生没人养,连父皇都不记得他,就这个人,还想坐拥天下?!只恨没有早点杀他这个杂种!”
谢玟终于给点反应,他盯着对方道:“你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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