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摸自己脖子,心里不无难过地想着,脖子啊脖
沈越霄汗流浃背,强行面无波澜:“当家娘子记错,们中没这号人物。”
“是这样?妾身打搅两位大人。”绿玉失落地道,正待她转身欲退时,谢玟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。
“那是什书。”谢玟道,“让行首这样魂牵梦萦?”
绿玉原本是派端秀,听闻谢玟这问,立即眼神明亮,露出活泼神态,她将琵琶交给丫鬟,止不住地道:“大人有所不知,妾身正是看这本奇书,才从那负心汉旧事里走出来,只要此书永续不断,不要说情爱缠绵,就是辈子不嫁男人,妾身也不觉寂寞……”
沈越霄咳嗽声:“好,就到这里吧。”
。你看看你,让内廷大监跟着上青楼,缺大德你。”
沈越霄急得手脚冒汗,他先是朝做寻常家奴打扮郭谨拱拱手,四肢都不知道往那儿放,跟郭谨四目相对,纷纷看出对方眼中绝望。
“以为至多不过是个侍卫。”沈越霄跟谢玟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,“你怎不早说!他在这里,让那位知道可怎办?”
“你也没问。”谢玟温文尔雅地低头饮茶,“说京城变化真大,你说帝都美人如花,说如今布防怎样,你说满楼红袖招好不热闹,沈越霄啊沈越霄,除密牢事务外,你整天招猫逗狗、眠花宿柳,御史台这都不参你本?若还在朝中,说不准你哪天就提头来见。”
沈越霄干巴巴地吞咽下口水:“好心好意,你……你怎还这坏,吓唬人从来都有套。”
“那是讲什?”谢玟没理会他,继续道。
“那是讲……”
“谢大人,”沈越霄站起身,义正言辞道,“这种烟花柳巷,尽是些*词艳调!你这冰清玉洁、守身如玉个人,怎能玷污耳目视听呢!”
谢玟有下没下地敲着茶杯盖,挑眉道:“不是你带来吗?”
“——”沈越霄想死心都有,半天没憋出来句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绿玉行首坐到对面,谢玟还送她盏茶。
“小沈大人胆量这些年不见长啊。”谢玟微笑着看他。“不过也是开个玩笑罢,你不是最爱开玩笑?”
沈越霄道:“再不笑话谢大人,何况发觉这地方也待不得,咱们走动走动,换个地方,再给你讲讲如今朝野新贵、逸闻轶事。”
他说罢就要起身,结果被谢玟把拉下来,屁股坐回到原位上。帝师大人朝前方示意下,道:“琵琶行首来。”
两人先前才讨论过琵琶女绿玉上前,她窈窕温润,盈盈拜,隔着薄纱珠帘,衣香鬓影,柔美端方,绿玉道:“曲毕终,妾身本该告退,但因当家娘子说,今日是作《春宵传》先生当面,那书实是奇思妙想,令人肝肠寸断、意犹未尽,不知是哪位?可否让绿玉缘得见?”
谢玟沉默瞬,平静地复述道:“春、宵、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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