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人们将沈映和顾悯送进洞房后都退出去,房里只留两个伺候喜娘,沈映从喜娘手里接过秤杆,慢慢挑起顾悯红盖头,顾悯脸点点从红盖头下面露出来。
只见顶精美绝伦,珠光宝气凤冠下,男人轮廓英挺立体,五官深邃迷人,剑眉星目,依旧风采卓然,虽然作着女子打扮,却点儿都不会觉得阴柔违和。
果然,他君恕,不管怎样,都这英俊潇洒。
没红盖头阻挡,两人目光毫不避讳地缠。绵在起,相视笑,笑容里充满对彼此爱意。
两个喜娘嘴里边说着祝福吉祥话,边从他们发髻中分别剪下绺青丝,将两绺青丝缠在起打成个同心结放在床上枕头下面,等伺候沈映和顾悯喝完合卺酒,喜娘们便也退出洞房,将余下时间留给两人独处。
面顾悯也是如此。
两人于无形中四目相接,凝视着对方,双手举至齐眉,朝对方坚定地深深弓腰拜下去——“礼成!送入洞房!”
宾客当中顿时掌声如雷响,昌平长公主依偎在驸马林彻怀中,拿手帕擦着眼泪,她作为路看着沈映和顾悯走过来人,深知他们能有走到今天有多不易,真好,皇兄终于得偿所愿,他得到个全天下最爱他人。
对面安郡王看得眼眶也有些泛红,站在朔玉身后酸溜溜地嘟囔:“本王什时候也能有和人拜堂成亲天啊……”
朔玉听到后回头瞟他眼,扯起嘴角,似笑非笑地道:“原来安郡王是想娶妻,这还不简单,咱家替你跟皇上说就是,定会帮安郡王择门好亲事。”
坐得有些久,沈映站起来活动下身子,故意在顾悯下巴上摸把,促狭地道:“怎样?朕没食言吧?朕用八抬大轿把你娶回来。”
顾悯把头顶凤冠摘下来,起身放到桌上,这顶凤冠是按照皇后规制用金银打造而成,镶满各种宝石和东珠,起码有四五斤重,戴在头上两个时辰,压得他脖子都酸。
顾悯揉揉脖子,笑着问沈映:“怎突然想到搞这出?还故意不告诉。”
沈映语气突然又变得认真起来,“朕是想通过这件事来告诉你,朕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和自己喜
安郡王气得直接上手去扯朔玉袖子,“你明知道不是这个意思!非要故意气是不是?”
朔玉怕人看见,忙低头想把自己袖子从安郡王手里扯回来,“这多人看着,拉拉扯扯成何体统!还不快点儿放开……”
观礼宾客中,有人欢喜有人愁,只有太子殿下沈怀容脸纠结,父皇、舅舅……母后?舅妈?
啊啊啊关系好乱!他还只是个孩子啊!谁来教教他,他以后到底该怎叫人啊?!
新人进洞房,本来该有闹洞房环节,但沈映不想让其他人看到顾悯揭下红盖头样子,便取消这个环节,来观礼这些人胆子也不至于大到敢去闹皇帝和摄政王洞房,便自觉地去前院喝喜酒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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