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,你们也知道,朕这身子直不大好,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,可是太子尚且年幼,朕这心里是总放心不下,总担心还会有像杜谦仁、郭九尘那般*臣窃权干政事发生。”沈映说到这儿,大喘口气,然后接着道,“这天下总归要交到咱们沈家人手里朕才能放心,可太祖定下规矩又摆在那儿,宗室子弟不得在京中授职任事,所以朕就算想找个靠得住自己人来辅佐太子都找不到。”
藩王们听沈映说完,不太明白他到底什意思,汉王眼珠儿转转,主动起身问道:“不知皇上是有何打算?”
沈映含笑看着汉王道:“朕这几日和内阁商量,有杜谦仁、郭九尘例子在先,断断不能再有让国家大权落入外臣手里事发生,所以朕便打算从藩王中选出几个委任其为顾命大臣,将来同辅佐太子,诸位都是藩王里威望最高者,今夜叫你们过来,便是想问问你们想法。”
藩王们互相你看看,看看你,时都没说话。
大应就藩制度,除非有圣旨传召,否则藩王不得随意离开自己封地,说白,他们也就只能在自己封地上耍耍威风,可若是能到京城做顾命大臣,那就是直接接触到国家权力中心,若说不心动,那是假。
个多月时间,这长时间不让他们回封地,藩王、郡王们难免不会起疑心,都在猜测皇帝打什主意,难不成要将所有分封出去沈家子孙都软禁在京城?
藩王们怀疑沈映将他们拘在京城,是打算要逼他们答应撤藩,不过他们人虽然来京城,但为防万,也给自己留后手,早就交代自己子孙,若是他们进京遭遇不测,就联合起兵造反推翻沈映统治,个对自己骨肉亲族都能下狠手皇帝,根本不值得他们拥戴!
就在这些人怀疑这怀疑那时候,沈映忽然将几个藩王召进宫,亲自设宴招待他们。
那几个藩王惴惴不安地进宫,以为会是场鸿门宴,进宫之前甚至连遗言都对下属交代好,可直等到宴席快结束,也没见皇帝对他们发难,不免心中疑惑,这皇帝葫芦里,到底装什药?那多藩王在京城,怎偏偏只请他们几个赴宴?
晚宴直持续到将近亥时,沈映才放下手里茶杯,掩唇咳嗽几声,歉然地对几个藩王道:“朕久病不愈,御医叮嘱不能饮酒,是以也不能和难得进京几位叔伯好好喝上杯,加上太后新丧,为表哀思,宫中禁歌舞,不知道你们今晚有没有尽兴?”
可藩
众王起身行礼道:“谢皇上款待,臣等十分尽兴!”
沈映欣慰道:“尽兴就好,诸位都是朕叔伯长辈,朕有几句掏心窝子话早就想和叔伯们说,就怕你们对朕有所误会。”
众王忙道:“臣等不敢!”
沈映摆摆手,“今晚既是家宴,家人就不用拘束,都不必多礼,坐罢坐罢。”
藩王们只能重新坐下,按捺住心里忐忑不安,等着沈映继续说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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