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想想道:“鸡鸭鱼肉,还有汤圆。”
沈映捞起被子盖在身上,翻个身对着顾悯,“汤圆?没有饺子?”
顾悯漫不经心地玩着沈映缕青丝,“没有。”
沈映睁大眼:“过年怎能不吃饺子?”
顾悯挑下眉,“在南疆生活十几年,那里过年从不吃饺子。”
顾悯似乎将沈映给他惊喜化成动力,嘴里说是柔情满满甜言蜜语,可动作却不见温柔,狠得像是要把这十来日受相思之苦在沈映身上都讨回来。
可怜沈映从做天子那天起,他还从没有向谁求过饶,唯有顾悯,让他甘愿放下姿态,将求饶话说遍又遍,殊不知更激起男人征服欲……
拔步床吱呀作响许久,等到屋子里重新恢复安静,沈映已经连抬下手指头力气都没。
顾悯从背后抱着沈映,心满意足地用下巴蹭着沈映颈窝,似意犹未尽,被沈映不耐烦地反手拍下脸,“看来你这几日在府里闭门思过把身子养不错啊,这龙精虎猛?”
顾悯低笑道:“十多日未见,不好好表现下,怎能证明对皇上忠贞不二?皇上今晚尽管检验就是。”
,今晚里面指不定得要上几次。
卧房门关上,沈映刚进屋就被顾悯按住肩膀抵在门后,直接从房门口就开始。
“好想你……”顾悯低下头,与沈映额头贴在起,还残留着酒香呼吸,像潮汐样朝沈映席卷而来,霸道又热烈,“你不知道此刻心里有多欢喜。”
沈映伸手环住顾悯脖颈,双手在顾悯脑后交叠,仰起头眉眼弯弯地看着他,“就是知道,所以才会出宫给你这个惊喜,除夕快乐,君恕。”
“这个惊喜很喜欢。”
沈映不满地道:“可你现在在京城,这里过年家家户户都要吃饺子,入乡随俗你知不知道?”
顾悯拿
沈映嗤声:“相信你忠贞不二,用不着检验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顾悯手又开始不规矩,“检验次哪够,皇上太大意。”
距离上场结束还不到刻钟,沈映暂时是真提不起力气来赶下场,忙按住顾悯手,岔开话题,“你晚上吃饭吗?”
顾悯:“嗯,吃。”
沈映感兴趣地问:“吃什?”
顾悯没再把时间浪费在说话上,这种时候,行动往往比语言更有力直接。
他只手掐着沈映下巴抬起来重重吻上去,舌尖顺着分开唇缝探进去肆意入侵,津唾互换,呼吸交融。
另只手有些急躁地扯开沈映身上太监服,从衣襟里伸进去,修长指尖还微微带着凉意,沈映被冰得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下,被顾悯察觉到后,那灵活指尖反而愈发恶作剧地往他最怕痒地方钻。
冰消雪融,红梅初绽。
衣服件件脱落在地上,从门口直蔓延至室内拔步床上,屋里炭盆烧得很旺,这十几日未见思念都化为满腔热情,就算不盖被子也点儿都不会觉得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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