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万万没想到个凌青蘅会惹得沈映为他吃醋,这就说明沈映心里非常在乎他啊,这想,凌青蘅那厮好像也没那可恨。
顾悯按捺住心里暗喜,伸手过去拉起沈映手,忍笑道:“皇上明鉴,臣从来没有和任何人不清不楚过,除你。”
沈映倨傲地抬起下巴,“口说无凭,谁信?”
顾悯诚恳地举起另只手道:“臣可以发誓。”
沈映听顾悯要发誓,总算肯正眼看他,沉吟道:“那你就发个‘假如顾悯没有遇上沈映,也绝对不会喜欢凌青蘅’誓!”
沈映抬头睨着顾悯冷笑:“谁要你陪?朕说要人陪?你是闲着没事干吗?不能找点自己事做?”
顾悯不露声色地挑下眉梢,句句都要和他抬杠,看来今天这火气是真不小啊。
这时候主动认错,才是上上之策。
顾悯朝沈映作个揖,“皇上息怒,是臣错,臣不该瞒着凌青蘅事不告诉你。”
沈映这才把手里账本拍在桌上,斜眼打量着顾悯,故意阴阳怪气地道:“你有什错?你当然不能把凌青蘅老底告诉朕,这样不才能凸显你情深义重吗?”
是先想想该怎把沈映给哄好吧。
顾悯忐忑地进永乐宫,沈映正在御案后翻看户部送过来账本,五年账本,两箩筐都装不下,摞起来比他人还高,账目繁多,眼花缭乱,看得他个头两个大,脸色也更加臭。
“皇上。”顾悯拎着茶壶走过去,殷勤地帮沈映换盏茶。
沈映听到声音,知道是顾悯,眼睛盯着账本上字,眼睛都没抬,“来。”
顾悯关心地道:“臣听伺候人说,皇上已经看下午账本,天色已晚,小心烛火伤眼,不若明日再看?”
顾悯放下手,摇摇头,
顾悯直起身,不解地问:“皇上,你可以说讲义气,这情深义重四个字又是打哪里来?”
沈映冷笑道:“这谁知道,你和他瞒着朕私下往来这久,谁知道你俩交情发展到哪步?”
顾悯察觉出沈映话里酸味,忽然有点明白过来,有些惊讶也有些惊喜,“皇上,莫不是在吃凌青蘅醋?”
沈映拍桌子,嗤之以鼻道:“笑话!朕怎会吃个手下败将醋?论长相论智商,他有哪点比得上朕?不过朕可警告你,朕眼里揉不得沙子,你若敢跟别人不清不楚,那你就趁早自己卷铺盖出宫去!”
还说没吃醋,酸味都快冲天。
沈映将手里账本翻得哗哗作响,嗤笑道:“明日复明日,明日何其多,要是什事都等到明日去做,能做得成什事?”
顾悯然于心,果然沈映现在瞧他不爽,在借题发挥呢。
顾悯走到沈映身旁,拿起桌上本账本,“那臣陪皇上起看。”
沈映迅速伸手夺走顾悯刚拿在手里账本,没好气地道:“谁要你陪朕起看?这是户部账本,能是给人随便看?”
顾悯耐心地道:“那臣不看,臣就站在这里陪着皇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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