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坐直身体,关心地又问:“等等,那你说刺客又是怎回事?”
顾悯不以为意地哂笑下:“自掌管锦衣卫以来,抓不少人,难免会得罪到些小人身上,小人找些不入流打手想要给个教训罢,就这种宵小,还没有放在心上。”
沈映手肘撑在桌上,支着下巴,望着顾悯不解地问:“那你为什要给他刺杀你机会?”
顾悯端起手旁茶杯,抿口,轻描淡写地道:“若是不让他有机可趁,又怎会给那些真心想害之人种觉得很容易死错觉?卖出破绽,方能引蛇出洞。”
伤,还能有这待遇,顾悯忽然觉得要是能得沈映日日如此相待,就算天天被刺客刺杀那也没什。
他皇上,真是既贤明又贤惠。
沈映注意到顾悯吃个饭嘴角直翘着,好像有什大喜事样,不解地反手叩叩桌子,“想什呢?笑个没完,朕怎觉着你受伤反倒是很高兴样子?”
顾悯低头扯下唇,“没有,只是忽然有些感慨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。”
沈映:“……你该不是发烧吧?怎还说起胡话来?”
顾悯放下筷子,收敛起笑意,忽然又变得严肃起来,“好,不开玩笑,说正事。刚刚在前厅人多眼杂,关于遇刺事并没有把情况如实告知皇上,其实刺客跟踪,早有察觉,也是故意让他射出那箭。”
沈映微诧:“为什?”
顾悯并没有急着回答,而是又道:“还没来得及向皇上禀报,派出去探子已经打探出杜谦仁不愿招供雍王是同谋原因,概因杜谦仁向雍王借兵时,是以其子杜成美为质,若谋逆成功,则推举雍王为摄政王,若失败,杜谦仁要将全部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帮雍王洗脱罪名,则可换杜成美活。”
沈映顿时恍然大悟,拍下桌子,“朕就说好像忘件重要事,原来是把杜谦仁那个被朕发配流放败家子给忘!原来是这样,怪不得呢,杜谦仁口咬定雍王与谋逆无关,把所有罪名自己扛下,就是为保住他杜家最后香火啊!呵,还真是舐犊情深!”
“雍王府现在将杜成美秘密藏起来,若们可以找到杜成美,们反倒可以用杜成美来要挟杜谦仁指证雍王。”顾悯敛起眉心,“只是目前还没打探出杜成美藏匿在何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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