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:“那你说,他们是奉谁令?太后还是杜谦仁?”
顾悯:“皇帝失踪,太后肯定不会想走漏风声,所以不会这大张旗鼓地找人,这里动静闹得这大,也只可能是巴不得天下皆知皇帝失踪杜谦仁会做事。”
沈映嗤笑道:“敢肯定,太后从没有像现在这样,希望这个皇帝能好好活着。哎呀,真想看看老巫婆现在脸上会是什表情,感觉定很精彩。”
“与其想这些,不如先想想今晚们能在哪里落脚。”顾悯转过身,无奈地看着还有心情幸灾乐祸沈映道,“客栈是不能住,老百姓家里也不安全,今晚大有可能得在外面将就晚,你可以忍受吗?”
沈映瞪眼瞧着顾悯,口气数落不带喘气:“当然不能!不是,说顾君恕,你难道就这点本事吗?这才第天诶,你就忍心让露宿街头?是相信你才跟着你走,你到底能不能行啊?”
悯低下头,抿起薄唇无声笑下,“没什,们继续往下说……”
等两人在马车里想好番应对别人盘问身份说辞,马车正好也来到个名叫“福来镇”镇子上,顾悯便借口天色已晚,想先进镇子帮弟弟找个郎中看病,等弟弟病好再进京,请商人把车停下让他们下车。
商人不疑有他,将他们送到镇口后,赶车离去。
福来镇靠近京郊,因此也算繁华,客栈酒家当铺等等应俱全。
两人走进福来镇,太阳落山,天色已经快要全部黑下来,正准备寻个客栈住下,忽然来队士兵,在街道上挨家挨户地搜查,尤其对客栈酒家这些店铺搜查地更加仔细,好像在寻找什人样。
质问个男人“能不能行”,本身就是对男人种莫大侮辱。
顾悯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沈映,反问:“那敢问皇上,要是没有,你出来没带护卫二没盘缠,情况又能比现在好到哪里去?”
沈映差点被顾悯气笑,靠,要不是你这个根筋非要跟着跳下来坏好事,老子现在说不定早就躺在温柔乡里,被人好吃好喝伺候!还敢跟猖狂,信不信声令下,就会立即有几十个彪形大汉冲出来把你丫大卸八块?
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,沈映懒得和顾悯计较,顾悯无能想不出办法,那他自己想。
两人连忙打住差点就要迈进客栈里脚步,转身闪进条不起眼小巷子里,偷偷观察着外面动静。
这些官兵看所穿官服应该是地方上军队,并不是京城中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人,他们在搜查什人?
不过不管官兵是在搜查什人,顾悯和沈映都不能冒险住客栈,他们两个是外来人,只要看着眼生难免就会引起别人注意,就算提前想好应对说辞,也禁不起官兵仔细盘问,旦露出破绽,就会被怀疑身份,到时就麻烦。
沈映躲在顾悯身后,探头探脑小声问:“你觉得这些官兵,会不会是在找?”
顾悯:“有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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