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时候自己认罪,郭大伴还能帮令郎说两句好话,向皇上求求情……”顾悯声音又飘进梁国公耳朵里,梁国公脑门上冷汗直滴,心下惶惶,最后眼睛闭,下决心,头重重磕在地上,伏地不起,颤声道,“臣……无话可说,只求皇上宽恕老臣儿子所犯之罪!”
沈映装模作样打个呵欠,“行,既然梁耀祖已经认罪,那这案子就算结,都这晚,朕也乏,该怎处置,朕明日再下决断,都跪安吧。”顿顿,又道,“对,顾少君留下。”
其他人都陆续告退,宫人们也被沈映打发出去,只留下顾悯在屋子里,沈映把那份梁耀祖供词拍在桌上,戏谑地看着顾悯,道:“说吧,你到底是怎让这两只老狐狸窝里反?大半夜把朕从被窝里喊起来听他们唱戏,扰朕好梦。”
顾悯嘴角噙着浅笑,问:“皇上做什好梦?梦里可有臣?”
沈映眯起凤眼,斜挑眼尾瞪顾悯眼,“少贫嘴,快说!”
下子又来两个,这都可以凑桌麻将,也不知道这三个人三更半夜到底是演哪出。
“宣!”
很快,郭九尘和顾悯便脚步匆匆地走进来,给皇帝行完礼后,郭九尘扫眼面色如土梁国公,先声夺人道:“启禀皇上,关于梁耀祖酒后非礼宫女秋词案,顾少君已经查明真相,老臣知道皇上心系此案,定很想第时间知道真相,所以才会斗胆带着顾少君深夜前来面圣,还请皇上见谅!”
沈映大概猜到是怎回事,定是郭九尘和梁国公不知道因为什事翻脸,个要来向他告发,个急着赶来捂嘴,而这两人狗咬狗起来,极大可能是顾悯在从中作梗。
沈映要笑不笑地瞥着站在郭九尘后面,副事不关己样子顾悯,问郭九尘:“是嘛?那真相如何?”
顾悯将他是怎引得梁国公和郭九尘互相猜忌事原原本本和沈映说遍,沈映听完后深思片刻,微微哂笑地望着顾悯,道:“你倒是将人性弱点看得透彻,那梁国公是个色厉内荏绣花枕头,你让他以为郭九尘是要弃车保帅,引他自乱阵脚,而郭九尘担
郭九尘将手里张供词呈给沈映,“回皇上,真相就是——确是梁耀祖酒后误闯水榭,看见睡着秋词后起色心欲行不轨,却被秋词反伤!这是梁耀祖画押供词,请皇上过目!”
梁国公闻言大惊失色,目眦欲裂地瞪着郭九尘,气不过地道:“你——”
这时,顾悯突然压低声音在梁国公耳边道:“梁国公请慎言,说什之前,先想想令郎和国公夫人。”
梁国公听后,后背不禁凉,再说不出个字,他是逃出来,可儿子和夫人还在郭九尘手上,这个老阉狗心狠手辣,倘若此时将他告发,若不能击将他扳倒,保不准他后面会怎疯狂报复自己。
沈映目十行地看完梁耀祖供词,低头看着梁国公问:“梁国公,你儿子都认罪,你还有什话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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