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太监行礼道:“国公爷息怒,郭大伴有交代,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伤心过度恐有损贵体,外面天气炎热,不宜外出走动,还请两位留在房里好好静养,有什需要,吩咐奴婢们就是。”
梁国公闻言心里惊,这不就是变相软禁吗?这个郭九尘,到底想干什?
梁国公向在自己府里养尊处优惯,哪里受过这种气,登时怒不可遏,嘴上也没把门,口不择言地指着天骂道:“郭大伴呢?你们去告诉他,本国公要见他!他什意思?把儿子弄成这样,自己连个面都不露,莫不是想把儿子推出去顶罪,他自己好撇清干系?!”
小太监们低着头声不吭,就像是两个没有感情木头人,任凭梁国公在那里指桑骂槐,只是拦着不让他离开房间步。
最后梁国公骂累,才退回房间,他冷静下来,越想越不对劲,若是那郭九尘真心要帮他们,为何要将他们家三口软禁起来?这其中肯定有鬼!
是咱家,那梁耀祖早就被皇上拖出去砍,哪里还有命活到今天?兵行险着,本来就是要承担风险,若是成,他梁耀祖今日就是驸马,没成,也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,怪得谁?梁国公家子不思感激咱家,竟然还想拉咱家起下水,真是枉费咱家番心血!”
顾悯道:“厂公所言甚是,既然那梁国公家不领厂公情,那梁耀祖咱们还有必要保吗?”
京城里人都知道,梁国公此人脾气急躁,顽固自大,年轻时靠着荫封也得过官半职,可就是因为他这比茅坑里石头还硬脾气,时常和同僚拌嘴吵架,甚至连上级都敢顶撞,仕途自然不顺,最后他气不过,干脆辞官不做。
郭九尘喝口茶,思忖半晌道:“既然收他家孝敬,保还是要保,免得叫人说咱家背信弃义,以后谁还敢求咱家办事?不过,”他眼里闪过道厉色,压低声音对顾悯吩咐道,“派人看好他们家,不许他们随便出院子,免得他们出去乱说。”
顾悯拱手道:“属下明白!”
梁国公连忙叫来夫人,让她把身上所有值钱东西都拿出来,等到晚上给他们送饭小太监进来,梁国公便将小太监拉进里屋,把他们带来所有钱财都塞到那小太监手里,恳求道:“公公,这些银子请公公收
再说梁国公那边人被御医救醒后,渐渐也冷静下来,明白吵是没用,因为首先是他们自己理亏,梁耀祖确实存想要玷污公主之心,没人能还他们公道。
其次,他们还要靠郭九尘来替自己儿子脱罪,若是连郭九尘这个靠山都失,那才是真正完。
所以这个亏,他们梁国公府只能哑巴吃黄连认。
梁国公看着自己躺在床上,已经成废人个儿子,伤心不能自已,打算离开房里出去透透气,没想到只脚刚迈出门槛,就被守在门口两个小太监拦住。
梁国公生气地质问:“你们干什?本国公要出去走走,你们竟敢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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