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摇着扇子点头道:“朕心疼你近日奔波劳累,所以特意让太医院替你配这服补药,以后朕每天都会让御医把药熬好给你送去揽月斋,你别忘喝。”
顾悯深深看沈
沈映坐在龙榻上,自己拿把折扇给自己扇风,看见顾悯进来朝他招招手,又指指旁边凳子上放着个碗,微笑着道:“洗漱完?来把这个喝。”
顾悯走过来,视线往那个碗里扫,里面装着碗黑漆漆不明液体,也不知道是药还是旁什东西。
“皇上,这里面是什?”顾悯问。
沈映面无表情地道:“避子汤。”
顾悯眉毛挑下,困惑地看向沈映,“?”
男人大多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动物,假如个男人嘴上说着有多喜欢你,然后和你上。床,那他说喜欢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,但若是男人说完喜欢,却连床都不和你上,那定就是在骗你。
所以沈映为让顾悯相信自己对他宠爱是真,所以只能忍辱负重,含泪让顾悯侍寝。
第二日晨起,顾悯先醒,看见皇帝还在睡着,便没叫醒他。
昨夜折腾地有些晚,半夜小太监连进来往浴桶里换两次水,又送次冰,直到窗外天光隐现,身上热度退去,凉快些,两人才安睡过去。
顾悯起身,回头望着闭着眼,躺在他身旁睡得正酣沈映,少年天子凤眼微眯,狭长眼尾绯红片,双颊如染烟霞白里透粉,嘴唇微张,饱满晶莹得如同剥皮葡萄,浑身散发着股浑然天成媚态。
表情好像在说,就算真是避子汤,那需要喝人是不是也搞错对象?
沈映本来是想作弄下顾悯,但看到顾悯眼神明白他在想什后,耳根不禁热,在心里把顾悯骂通后,嘴角勾起换上副笑脸,“同你开玩笑,这里面是朕让太医院配补药,喝强身健体。”
顾悯又怀疑地往那碗里看看,站在原地没有动,沈映见他样子好像不太想喝,于是皱眉装作不悦地道:“怎?怕朕在里面下毒啊?”
顾悯没再犹豫,上前端起碗,仰头直接将碗里药饮而尽,沈映眉头这才松开,欣然笑。
顾悯喝完,将碗放回去,“谢皇上赐药。”
只是才不过早上,屋子里昨晚放冰早就化成水,已经开始变热,顾悯注意到熟睡中沈映额上沁出层薄汗,先拿帕子小心帮他擦干汗,又将他寝衣领口扯开些帮沈映散热,让他可以凉快点。
等看到沈映露出来脖颈和胸口处都有些斑驳痕迹,男人如墨般深沉眸色不禁深又深。
躺在床上人是天子,是国之君、万民之主,是大应朝最尊贵之人。
想到昨晚,天子是如何因他获得极致欢愉,沉。沦极乐不能自已,顾悯心中就无法抑制地生出阵激荡,生出种前所未有满足感。
又给沈映扇会儿扇子,等到沈映睡得舒服,顾悯才出去沐浴更衣,等洗漱穿戴完回来,皇帝已经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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