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皇上圣躬金安。”安郡王笑嘻嘻地请完安,说,“臣怎会把皇上话忘呢?臣这不是来交差吗?”
“哦?你把凌青蘅安置好?在哪儿?”沈映饶有兴致地抬眼望向安郡王,等看到安郡王身后还站个人后,定睛打量,双手拍膝盖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,指着安郡王身后副太监打扮凌青蘅失声道,“你怎把人给带进宫来!”
张大夫脸色惨白,冷汗连连,“针是小人没错,可小人真没有杀人啊,小人若是想杀他,又怎会蠢到用银针,这不是等于告诉所有人,人是杀吗?求大人明察!”
顾悯漠然道:“你这手祖传针灸之术炉火纯青,除你谁还会用银针杀人?你大可在施针过后说是犯人自己受不痛苦气绝身亡,本来你计划天衣无缝,只是你没想到后面本官会进来坏你计划,让你来不及拔出那根致命银针。说!到底是谁指使你来杀人灭口?”
张大夫百口莫辩,瘫坐在地上,连连摇手,“、、……这、这、这真不是啊!”
“不说是吧?”顾悯走到张大夫身前,居高临下地蔑然看着他,对旁边锦衣卫吩咐道,“来人,给本官把他扔进刑房里大刑伺候,本官倒要看看你嘴有多硬!”
—
道。”
顾悯沉声道:“那还不赶紧去叫仵作过来。”
在外面喝茶张大夫听到动静也赶过来查看情况,看见韩遂尸体惊讶道:“咦,刚才还好好,怎突然就死?”
顾悯冷冷瞥张大夫眼,走出刑房道:“厂公再三强调定要从此人犯嘴里问出寿礼下落,现在人却突然死,在死因查明之前,任何人不得离开诏狱!”
张大夫被顾悯眼神吓得打个哆嗦。
和凌青蘅约定见面日子转眼就到。
沈映直在宫里等着安郡王来告诉他把凌青蘅转移到哪儿,可直等到天都快黑安郡王府都不曾有只言片语传进宫来。
宫里都是眼线,沈映又不好明着出宫,只能待在永乐宫里关起宫门来,大骂安郡王不靠谱,骂累歇会儿继续骂顾悯。
到酉时,太监忽然来报说安郡王求见,沈映连忙从罗汉床上爬起来整理下衣服,让太监宣安郡王进来。
沈映端坐在太师椅上,听到外面进来脚步声,头也没转,冷哼道:“你还知道来见朕,朕还以为你把朕交代你话早已经忘到九霄云外呢!”
很快仵作便来,将韩遂尸体仔细检查过后,最后在尸体头顶上发现根银针。
仵作将银针拔出来,放进盘子里拿给顾悯看,“启禀顾大人,人犯死因就是因为这根银针刺入脑中。”
顾悯冷然看向张大夫,指着他低喝道:“竟然是你!你还有什好说?”
张大夫吓得双。腿发软跪倒在地,“大人明鉴啊!小怎可能会是杀人凶手呢?小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啊!”
顾悯冷笑,指着盘子里银针道:“但这针是你总不会错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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