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青蘅谦虚道:“论起聪明,草民远不及皇上,皇上不也猜到草民是谁,同时也猜到草民已经识破您身份吗?”
“你都把话说那明显,朕要是还猜不到,那不就是傻子?”沈映扯唇,没把凌青蘅恭维当回事,“而你之所以敢自曝身份,无非就是认准,朕定会救你罢,朕说对不对?”
安郡王不满地嘟囔道:“什叫用人朝前,不用人朝后,皇上,才刚帮你挡劫你就赶出去,不带你这翻脸无情。”
沈映给安郡王扇子,“少废话,朕私库里那柄血玉如意赏你行吧!”
安郡王听,立即忘刚才不快,眉开眼笑起来,“行!”
安郡王出去后没会儿,凌青蘅便进来。
凌青蘅进来后看沈映眼,便撩起衣摆跪下行礼:“草民叩见皇上!多谢皇上救命之恩!”
进屋,就冲到桌旁直接拿起茶壶对准嘴,大口大口把茶水咕咚咕咚往嘴里灌,等喝肚子凉水后,火气才稍微降点。
沈映听到动静,从里间出来,奇怪地问:“你又怎?谁惹你?”
“还不是那个顾悯!”安郡王愤愤不平,“皇上,你都没看到他刚才那个小人得志猖狂样!都是您宠得他目无尊卑!”
沈映吃惊,“什?你看见君恕?你是说,去隔壁院子搜查那些锦衣卫里有君恕?”
安郡王手里扇子狂摇不止,“是啊,他就是领头。”
“免礼。”沈映脸上表情无丝变化,好像点儿都不意外凌青蘅知道他是皇帝,只是用犀利目光审视着凌青蘅,沉声问,“你是何时发现朕身份?”
凌青蘅起身,微笑下道:“其实,皇上第次来听草民弹琴时候,草民便已猜出皇上身份。”
沈映挑下眉,“你是怎猜出来?”
凌青蘅不慌不忙地解释道:“安郡王将草民从南风馆里赎出来,将草民安置在近侧,可却对草民只是以礼相待,并无逾矩之处,草民便猜测,真正对草民有意思应该不是安郡王,而是另有他人,而能让安郡王听命行事,只可能是皇上您。是以谁第个来见草民,那人便大有可能是当今圣上。”
沈映哂笑下,负手走到凌青蘅身旁,斜睨他,“你倒是聪明,是朕小觑你。”
“怎会这巧?”沈映心沉,抓着安郡王胳膊着急地问,“那他看到凌青蘅之后,有没有什反应?”
安郡王回忆下,他只记得顾悯对他不恭敬,根本没注意到别,便说:“没什反应啊,怎,他们两个认识吗?”
沈映拍拍胸口,安慰自己先别自己吓自己,顾悯那时只是粗略地看眼凌青蘅画像,真人和画像还是有差距,顾悯也不定就能认出凌青蘅就是画中之人。
况且顾悯也没看见他,只看到安郡王,应该不会把凌青蘅和他联系在起吧?
沈映朝安郡王甩甩手,“行,你先出去,让凌青蘅进来,朕单独有话跟他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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