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，若是还感觉不舒服
他在书桌后坐下，拿起毛笔蘸
蘸墨，准备把等会儿燕卿玉怜
话都记下来，以后方便温习。
顾悯看向坐在他对面燕卿玉怜，点点头，“两位请开始吧。”
玉怜爽直，先快人快语道：“少君，上次基础东西，咱们已经跟您说过，您可还有哪里不明白地方？”
顾悯垂下眼皮想想，道：“
已经照你们上次教那样，开始之前先做前戏，可他还是会觉得不舒服，这是为何？”
玉怜和燕卿对视
眼，由燕卿温声问：“少君可知道，那位是心里不舒服，还是身体上不舒服？”
不过炷香时间，江水平便将那燕卿玉怜二人带到揽月斋，给顾悯进行第二次教学。
说起来燕卿和玉怜两人身世也是甚为坎坷，他们都是因为家中贫困被亲生父母卖到户大户人家为奴。
结果没想到那大户人家老爷私底下专门会挑选些长相清秀小男孩，在后宅里从小将这些小男孩精心教养，等培养好后再当做娈童送给达官显贵，以此来给自己疏通关系，谋求利益。
燕卿和玉怜不幸就被老爷挑中当成娈童培养，后来又被当成礼物送给安郡王，安郡王又把他们进献给皇帝。
所幸他们遇到皇帝时，皇帝皮下已经换个芯子，要不然按照原来那小皇帝荒*无度性子，如此风流俊俏燕卿玉怜遇上他，恐怕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。
“自然是身体上。”顾悯回答得非常肯定，不带点儿犹豫，皇上心悦于他，又怎
可能心里不舒服。
“如果说是身体不适，”玉怜转转眼珠，看着顾悯露出个意味不明笑容，“那可能就是尺寸问题。”
顾悯记笔记手顿，轻咳下，低声重复下玉怜话，“尺寸问题？”
玉怜轻笑声，从袖子里掏出来个精致小玉瓶放到书桌上，“少君，下次不妨可以试试这个。这是暖香凝露液，由龙涎香、蜂蜜、天山雪莲提炼制成，不仅能够帮助润滑，还有帮助肌肤发热、愉悦心情作用。”
顾悯拿起那个小玉瓶端详下，然后拔掉瓶口木塞，凑近鼻下闻，果然闻到股好闻甜香，便把木塞塞回去收起来，和玉怜道声“多谢”。
那负责教燕卿和玉怜师傅，听说从前是京城南风馆里最受欢迎头牌小倌儿，因此燕卿和玉怜会笼络取悦男人手段，比那不夜楼里花魁还要多。
顾悯上次就领教过他二人本事，燕卿玉怜只才教些顾悯最浅显手段，对顾悯来说已经是让他打开新世界大门。
字之师也是师，所以顾悯对燕卿玉怜也很客气，请他们坐下，让宫人端上茶后，看见江水平还站在门口没有要离开意思，便挑眉问他：“你还不走？”
江水平嘿嘿憨笑两声，“那个有点好奇，也想听听，成不成？”
都是男人，这种事情也没什好遮遮掩掩，顾悯坦然地道：“随便，把门关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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