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朝他招招手,“快过来,让朕看看你伤怎样。”说完又抬起头,对站在旁手足无措冯芷云道,“
“过会儿再喝。”沈映懒洋洋地抬手指指自己肩膀,“你手上再用点力,帮朕多按按这里。”
“是。”冯芷云嘴上答应着,其实心急如焚,皇帝不肯喝鹿血酒可怎办?还真把她当成揉肩捶腿宫女啊?不是说皇帝最贪恋美色吗?为什她个活色生香美人在侧,皇帝竟然点反应都没有?
就在冯芷云绞尽脑汁想着要怎哄沈映把鹿血酒喝下去时候,突然外面有声音道:“皇上,顾少君求见!”
冯芷云惊,给沈映捏肩膀手不知不觉松开,心中大感不妙,顾少君?他怎来?不是说昨晚被刺客伤,正在自己营帐里养伤吗?
沈映真想哈哈大笑两声,今天晚上到底是什日子?他们几个是商量好起过来争宠献媚吗?竟然连躺在床上养伤顾悯都躺不住!
是冯芷云抿抿唇,决定豁出去,直视皇帝柔柔道:“臣女跟道观里师傅学过些按揉穴位手法,若是皇上不嫌弃,臣女愿为皇上纾解疲累,也能让鹿血酒药性更好地发挥。”
沈映挑下眉,这姑娘,可真够大胆啊。
不过如此来也好,省得他还要另外想办法把那王氏韩氏打发。
“好啊,朕正好也觉得身上乏得很,”沈映弯唇笑起来,装作很感兴趣地朝冯芷云招招手,“那就请冯姑娘过来替朕按按吧,其余人都退下。”
冯芷云大喜,迈着碎步走到沈映身旁,伸出纤纤玉手帮他揉肩。
沈映抿唇憋笑道:“让他进来吧!”
帘子掀开,身墨色长袍顾悯走进来,看背影还是那个长身玉立端方君子,但从正面看,受伤手挂在脖子上模样,就有些好笑。
等顾悯行完礼,沈映装作关心地问道:“这晚,你怎来?怎没好好躺着养伤?”
顾悯抬起眼睛,从左往右依次扫过冯芷云和沈映,目光扫到桌上那只装着鹿血酒碗时,多停留片刻,暗暗猜测不知道皇帝有没有把鹿血酒喝。
顾悯淡淡微笑道:“臣这只是皮肉伤,也无需卧床静养,想起今天还没来给皇上请过安,所以过来给皇上请安。”
而王氏韩氏气得快吐血,狠狠瞪着冯芷云,恨不能把冯芷云那张得意洋洋脸给挠花!
好不容易才等到顾少君受伤,不能跟她们争宠机会,结果皇帝居然把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冯芷云给留下?
王氏韩氏含恨离开皇帝御帐,只剩下沈映和冯芷云两个人,冯芷云帮沈映捏会儿肩膀,打量着桌上那碗鹿血酒,轻声劝道:“皇上不把鹿血酒喝吗?”
沈映仰头背靠在椅子上,垂着眼皮扫眼桌上碗,心里暗暗冷笑,鹿血酒?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放别什料,真当他傻啊?
酒不能乱喝,他刚穿过来时候就吃过这个亏,可现在他早已经不是那时愣头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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