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没理会幸灾乐祸安郡王,没给他眼神,沉默地绕开安郡王身边准备往永乐宫里走,却又被安郡王伸手拦住。
“本王劝你啊,还是别白费心思。”安郡王手里握着块美玉,有下没下甩着上面穗子,嘲弄地斜眼瞟着顾悯道,“皇上心啊,早已经不在你身上。礼部尚书家孙子
沈映气得胸口疼,手揉胸口顺气,手指向门外,怒斥道:“你、你给朕滚出去!”
什不靠谱猪队友!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迟早被他给气死!
安郡王又挨通骂,灰溜溜地出永乐宫,这已经是他两日来第二次挨皇帝骂,昨天是因为顾悯,今天是因为谢毓,而以前皇帝对他这个堂哥,可从来是没句重话,真是撞邪。
安郡王窝着肚子火走到永乐宫宫门外边,谁想到正好碰上无诏自来给皇帝请安顾悯。
真是冤家路窄!
秉性人品定然是随谢尚书,那倒是可以在这次科考中好好拉拢,让他为自己所用。
等礼部人离开,沈映不满地数落起安郡王:“你也是,在朕面前胡说八道就算,那谢尚书是出名直脾气,你跟他开那种玩笑干什?”
安郡王副受教样子,乖乖认错道:“臣知错,以后不会再犯,请皇上恕罪!”
沈映端起御案上茶喝口,招手示意安郡王靠过来,“朕问你,谢尚书家孙子,当真很有才学?”
安郡王点头:“是啊,全京城都知道,谢毓十六岁中解元,今年春闱又是头名,还未及弱冠就大有可能连中三元,是年轻辈里最有出息才俊,照熹你是不知道,那谢尚书府家门槛啊,都快被媒婆踩烂!”
安郡王叉腰横着挡在顾悯身前,阴阳怪气地道:“呦,这不是顾少君吗?”
顾悯按规矩行礼:“请安郡王安。”
安郡王趾高气扬地抬着下巴,“你还来永乐宫做什?”
顾悯淡淡道:“臣来给皇上请安。”
“请安?”安郡王好像听到什笑话,促狭地打量顾悯,“本王怎听说,你昨儿个夜里,被皇上从龙床上赶下来?你能不能跟本王说说,你到底做什?能让皇上如此嫌弃你?”
“看来是抢手货啊。”沈映喃喃自语句,又抬头认真地看着安郡王问,“那他长得怎样?”
沈映想是,先提前知道下谢毓长相,明日殿试,他好留心观察。
可没想到安郡王听完后,眉毛抬抬,眼神逐渐变得意味深长,语气不赞同地道:“不是吧,难道你对那谢毓也有兴趣?这样不太好吧,人家好歹也是朝廷钦点准进士出身,更别说人家祖父还是朝廷品大员,三朝老臣,就算你是皇上,也不能……”
沈映听他说越来越不像话,气得拿起桌上本奏章就甩在他身上,“好你个沈暄!朕在你眼里,就色迷心窍到这种程度是吧?”
安郡王揉揉被奏章砸疼手臂,眼神无辜地望着沈映,表情好像在说“难道不是吗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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