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方时刹那间脑子卡壳,防御机制自动开启,条件反射地往外推把。
他没用力,可盛约就跪在沙发边缘,猝不及防地被他推开,膝盖滑,整个人猛地往后仰,哐地声,把茶几都撞歪。
“……”
柏方时张张口,没发出声音来。
盛约不知撞到哪儿,脸色发白,似乎很痛苦。但他没说话,也没动,整个人仿佛僵死在那,过好久才缓过气,慢慢从地上直起腰。
哄他,也不敢贸然点头。
盛约不介意,他从茶几底下摸出瓶润滑剂,还有安全套——天知道这些东西是什时候放进去——给自己戴好,然后倒些润滑出来。
“紧张吗?你不要怕。”大概在床上讲情话是男人共同天赋,盛约无师自通地学会温柔,边尝试着给柏方时做扩张,边帮他分散注意力。
“你看。”盛约说,“看见眼睛里有什?”
“有什?”
“柏方时?”盛约咬牙切齿,腔调有些发苦,“你刚才说什,把命交到手上?看你是想要命吧。”
“全世界最好看人,宝贝。”
“……”
柏方时愣,后知后觉地从盛约眼睛里看见自己。
他心里动容,情绪就像涟漪,刚从心尖上漫延开来,身下突然痛——
盛约直在悄悄地帮他做扩张,他知道,他故意放松注意力,让自己不去感觉那个。然而盛约把手指抽出来,真枪上膛,毫无预兆地插入时,他还是紧张过头,括约肌紧绷,痛得有点超出预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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