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太太气得脸红,“你!”
“你什你?”陆仲泽不以为意地说,“呵呵,你以为就个人这想?你问问站这儿其他人,有谁不这想?本来嘛,你和你老公联合作案,他死,下个按你说就应该轮到你,谁能想得到死会是保姆?她不是来给陆先生作证吗?凶手为什要杀她?哦懂,”陆仲泽装作恍然大悟,指着冯太太说,“其实你才是那个凶手吧?”
“你放屁!”冯太太也顾不得什涵养,打掉陆仲泽指她手,大骂道,“下午都没离开过自己房间,怎可能杀人?你他妈属狗乱咬人?小心天打雷劈!要真是凶手,头个就该杀你!”
陆仲泽:“嗬,就说下猜测,你怎还急上,看你是心虚吧?那你倒说说看,这里除你,
陆仲泽吃亏不服气,撸下袖子正想动手,容致却站到陆时今旁边,眼含警告意味地瞥陆仲泽眼。
以敌二并不明智,陆仲泽即使再不服气,也只能忍回去,悻悻地退到旁。
高小姐接过水,感激地看眼陆时今,然后大口喝好几口水,急促呼吸才平稳些。
“里面死人?”陆时今等高小姐情绪平复些才问。
高小姐点点头,好像回忆起什,有点犯恶心,捂嘴干呕下。
陆时今听到死人,第反应就是冯太太死,所以出门,他就下意识地想去202房间。
可刚走到门口,他就看到冯太太本人从202房间开门走出来,脸上有着劫后余生不敢置信。
死人不是冯太太?那又会是谁?
声音是从楼传来,在二楼玩家们来不及互相询问发生什,急匆匆地往楼下赶。
尖叫声同样把船上船员们吸引过去,楼保姆房间外面,已经被船员们层层围住,不许其他人靠近。
跟下来冯太太等不及插嘴:“谁死?那个保姆?”
高小姐又点点头。
后面冒出陆仲泽声音:“怎死会是她?不应该啊。”
冯太太听,不满地瞪陆仲泽眼,冷笑:“听你意思,你觉得有谁该死?”
陆仲泽冷哼:“你这不是明知故问?”
有几个人比陆时今他们先到,可惜被船员们挡在外面,踮着脚脖子伸得老长也看不到房间里面到底发生什。
陆时今注意到高小姐脸色片惨白,额头上流下来冷汗弄花她精心画好妆容,刚才那声尖叫听起来也是她声音,所以她应该是看见什。
陆仲泽在高小姐旁边,不停地逼问她到底看到什,高小姐则像是受到巨大惊吓,失去语言组织能力,大口抽气就是说不出个字来。
陆仲泽不耐烦,抓着高小姐双肩摇晃,“你倒是快说啊!”
“放开她。”陆时今走过去面无表情地按住陆仲泽手臂,暗暗用劲按逼得陆仲泽松开手,递给高小姐瓶矿泉水,语气温和地说,“先喝口水压压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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