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今放下早餐,给他拿衣服,方熙然身上还穿着病号服,在穿衣服前陆时今还得先帮他脱掉病号服。
方熙然就那打开双臂站着,像古时候皇帝般,让陆时今伺候他穿衣。
蓝白条病号服从男人身上脱下,露出男人瘦削体格。
在床上躺这几个月,方熙然维持生命都靠输营养液,身上原本锻炼出来肌肉都已经退化,刚醒来那阵,脱衣服,就剩皮包骨,看得人都心疼。
这段时间在陆时今照顾下,养些肉在身上,看上去好点。
出院这天,方熙然昨天晚上就吩咐,要陆时今早上亲自过来医院接他。
陆时今早早地就去,大少爷还躺在床上没起。
“大少爷,起床。”陆时今站在床边,不冷不热地提醒道。
他都看见这家伙眼睫毛在抖,还装睡,真够幼稚。
方熙然睁开眼打个呵欠,装作刚醒样子,慢慢坐起来,拿起手机看眼,“已经九点,不是让你八点半来吗?你有没有把话听进去?”
方熙然醒后,继续留在医院观察几天,等身体各项指标都达到正常标准后,医生宣布可以出院回家里疗养。
方臣早就命人在家里准备好切,就等着接方熙然出院。
这段时间,陆时今天天也会去医院照顾方熙然,两人虽然仍是话不投机时候多,但方熙然至少没有像刚开始那样言不合就让陆时今滚。
因为他知道,就算让陆时今滚,他也不会滚。
陆时今任劳任怨照顾方熙然,这些方臣都看在眼里,对陆时今越发满意,念在他辛苦,方臣陆陆续续又给陆时今卡里打不少钱,海景房也送套。
陆时今脱完方熙然上衣,给他脱裤子,弯腰时候注意到平角裤下鼓起团。
男人嘛,早上起
陆时今面无表情地说:“不好意思,现在是上班早高峰,路上堵车,也没办法。”
方熙然冷笑表示不信,“你就是偷懒,知道堵车,你就不能提前个小时出发?拿着家给钱却不好好办事,还给自己找借口,你这样佣人,天能开十个。”
陆时今捏捏手指骨节,磨磨牙,脸上保持礼貌微笑,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,他被车撞脑子不好,别跟他计较,就当他说话是放屁好。
“大少爷,你还起来吗?”陆时今举起手里塑料袋,“再不起来,你让买早餐可就凉。”
“把衣服拿来,帮穿上。”方熙然坐起来,抬起下巴高傲地往沙发上示意下。
你问他委屈吗?怎会。
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他陆时今可是个有职业操守人。
方熙然这些天算是看明白,陆时今在他身上有利可图,跟狗皮膏药似是不可能赶得走。
他也看开,既然花钱,不使唤白不使唤,钱也不能白花。
于是,陆时今冲喜业务,从端茶送水、喂日三餐拓展到穿衣脱衣,总之,方熙然能不自己动手做事,都使唤陆时今帮他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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