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叔,恭喜啊。”陆时今朝周雪渊抱拳,含笑打趣道。
周雪渊微微挑眉:“喜从何来?”
陆时今:“人生能有几次洞房花烛夜,你今天可是占大便宜,还不够恭喜吗?”
周雪渊凉凉道:“与你行礼不是本座,喝交杯酒也不是本座,而与你第次双修亦不是本座,如今天下人也都知你是林均尘道侣,与本座又有何干?呵,洞房花烛,不过是说得好听。”
“大喜日子,你怎又喝自己飞醋?”陆时今不满地啧声,跨坐到周雪渊身上,搂住男人脖颈,与他面面相对,“好师叔,别不高兴,今日你想怎来,来几次,都陪你
暮苍凝望着他摇摇头,将他揽在怀里,温柔地亲在陆时今嘴唇上,极尽耐心地舔弄吮吸,像在品尝什绝世美味。
陆时今头陷进他难得温柔里,双手紧紧攀附这男人,给予热情回吻。
不管面前人是什模样,什性子,只要确定是这个人,他就都喜欢、都爱。
不知道亲多久,直到案上高高燃着红烛爆开烛花,两人唇舌才分开来。
陆时今双颊飞红,眼尾湿润,回望男人眼睛水光涟涟,里面映着簇跳动烛火,几缕发丝黏在红唇上,风情万种,勾魂摄魄。
场合籍大典,算算确是暮苍最吃亏,喝个合卺酒就完,好像对他确是有点不公平。
这想,陆时今心里天平便朝着暮苍倾斜,自觉地接过红盖头蒙在自己头上,在里面闷闷笑着说:“然后呢,要揭盖头吗?”
感觉到盖头角被杆秤挑起来,陆时今抬头,盖头从他头上拿开,视线正对上暮苍幽暗深邃眼眸。
心还是不受控地加速跳起来。
两人相对默默无言,举起酒杯手腕交缠,仰起脖子饮而下,从此夫夫体,得成连理。
暮苍与他额头相触,哑声道:“小狐狸,不在乎朝夕,要是永生永世,不用觉得愧疚,今日,就先便宜他。”
——
陆时今终于等来周雪渊。
男人周身气质肉眼可见地发生变化,眉眼间淡漠如霜,恢复成那朵高不可攀高岭之花。
但那双清冷湛眸望向陆时今时候,埋藏眼底在深处情意便会破冰而出。
合卺酒喝完,暮苍又不知从哪里拿出来把短匕首,割下自己绺头发,陆时今明白他意思,拿过匕首,也割段头发给他。
暮苍修长手指翻绕,将两人发丝熟练地编织在起,很快打好个同心结。
陆时今看惊奇不已,“你什时候学会编这个?”
暮苍抬眸勾下唇,把同心结递给陆时今,“生只有次大事,也不能毫无准备,喜欢吗?”
“喜欢。”陆时今将同心结拿在手里反复看好几遍,视若珍宝地仔细收起来,又想起暮苍才出来,可等不多久就要换人,不禁觉得有些对不起暮苍,提议道,“时间还早,要不……们去床上躺会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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