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你是个人还是几个人,只要你日是天清宗弟子,日是师弟,就能管得你!”掌门气得脸红脖子粗,头冠歪着,拂尘倒拿,哪里还像个仙风道骨修仙之人。
“好好,都少说两句,这
“掌门师兄消消气,周师弟怕是刚醒过来,头脑还有些不清醒,大家都冷静冷静。”
周雪渊并不买账,“很清醒,说每句话每个字,都是经过深思熟虑,绝非胡言乱语。”
“你听听,你听听他说!”掌门冷笑连连,“行啊周雪渊,你本事大得很,连这个掌门师兄话都不听是吧?你还知道自己是天清宗人吗?!你现在要和你师侄合籍,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叛出师门,当天清宗弃徒?!”
“掌门!何必将话说如此决绝?”邱长老拦在掌门面前,好声劝道,“本座以为,周师弟并不是不知轻重人,还是先问清楚情况,周师弟,你为何要和时今合籍?”
周雪渊不咸不淡道:“本座看上他。”
这是掌门和两个长老今天听见二个爆炸性消息。
想他们三个年纪加起来都已经超过两百岁,这辈子什大风大浪没经历过,但他们在听到周雪渊说要和陆时今合籍时,还是不免惊掉下巴。
三人手里执拂尘,齐刷刷从手里掉下来,又慌忙弯腰捡起来,但因为三人同时弯腰低头,脑袋正好互相碰上,撞得三人眼冒金星,踉跄后退,狼狈不堪。
“周师弟,为兄耳朵不太好,没听仔细,你刚才说什?”还是年长点邱长老反应快,正正歪掉头冠,希望周雪渊能明白他暗示,赶紧把这种不着边际话收回去。
周雪渊却不为所动,云淡风轻地又把话重复遍,“说,要和陆时今合籍。”
“看上意思……是喜欢?”邱长老不敢确定地问。
周雪渊没说话,但谁都知道,沉默就代表默认。
齐长老眼珠转下,惊疑地问:“可师弟你不是修太上忘情道?若是对人产生感情,岂不是坏修行?”
“已不是从前周雪渊,从前周雪渊修无情道,但现在,”周雪渊抬起手,看着自己掌心,“不仅仅是个人,若想修成正果,也不仅仅只有修无情道条路可走。”
齐长老:“……”
掌门大怒,拂尘甩,手抖着指向周雪渊:“岂有此理!周师弟你怎能说出这种让人贻笑大方话?时今他是你师侄,你是他师叔,你如何能与他合籍?!”
“为何不可?”周雪渊淡淡道,“修仙之人寿数漫长,师徒之间都有结为道侣者,何况与他不过是名分上师叔师侄,并不有违伦理纲常。”
掌门语塞:“那……那也不行!成何体统!”
周雪渊扫掌门眼,“许是掌门师兄与数十年未见,忘昔日脾性,周雪渊行事,何时在意过‘体统’二字?”
掌门眼睛瞪得滚圆,胡子吹得老高,显然是气得不轻,齐长老怕二人吵起来,连忙站中间当和事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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