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去看过,镜子里什也没有啊。
陆时今重新走到铜镜前面,仔细端详着镜中画面,问周雪渊:“你在镜子里看到什?”
周雪渊甩下袖子,转过身去,硬邦邦地道:“什、什也没看到。”
信你才怪!
不是陆时今疑心病重,而是昨晚林均尘也非要在这面铜镜前面折腾他,任凭他
林均尘眉眼间升起怒意,沉默地瞪着陆时今,许久才从牙缝里憋出四个字:“荒、*、无、耻!”
陆时今:“???”
再仔细瞧眼前之人神情,仿佛被恶霸轻薄样愤怒良家小媳妇表情,不会出现在林均尘或者暮苍脸上。
哦,原来是周雪渊。
“师叔,原来是您啊,早。”陆时今懒洋洋地伸个腰,走到洗脸架前,洗把脸,“荒*无耻是在说吗?这帽子太大,请恕弟子不能接受。”
林均尘按着陆时今在铜镜前厮磨整晚,有好几次陆时今想问林均尘不奇怪自己为何没白日记忆,但次次都在开口时候被林均尘打断。
少年折腾得特别狠,到最后陆时今连嗓子都哑,连说话力气都没。
他忘最后是怎结束,林均尘又是怎帮他清理干净身子抱回床上。
再睁开眼,已是第二日清晨,天光大亮。
林均尘已经不在榻上,陆时今起身习惯性地往外间看眼,却发现林均尘正站在铜镜前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铜镜发呆。
周雪渊也应该是刚刚醒过来,只穿着里衣,头发也还未来得及梳理,向都讲究整洁端方人,很少有像现在这般不修边幅时候。
“你们九尾狐族,生性放浪,喜欢采集男子阳气滋补自身,别以为本座不知道。”周雪渊冷若冰霜地道,“你纠缠均尘,不过是为满足你个人欲念,均尘将来是要修大道,本座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把均尘带坏。”
“带坏他?师叔你也太看得起。”陆时今甩甩手上水珠,拿起夹子上手帕擦擦脸,嗤笑声,“你怎就能确定,林均尘不是天生就这样?你看重弟子,其实是小色胚个,馋他大师兄身子已久,你也不知道,小师弟和在起时候有多快活。”
“谁说本座不知!”周雪渊又瞟铜镜眼,脸更红,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因为别什,低吼句,“无耻!”
陆时今见状越发感觉奇怪,为何周雪渊看到镜子就脸红?难道这面铜镜有什特殊之处?
“你在看什?”陆时今出声,声音还带着昨晚放纵太过,没退去沙哑,在晨间听起来有种别样味道。
林均尘将脸转过来看他,不知为何,林均尘面上泛着诡异红色,眼眶圈也有些猩红,看上去像是遭什巨大刺激样。
陆时今觉得不对劲,披上外衣走到林均尘旁边朝铜镜上看,黄色镜面上除投影出他二人身影,其他什都没有。
那为何林均尘会如此?
陆时今不解地审视林均尘,问道:“你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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