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机已经解除,陆时今扶起地上李翀用力晃晃他身子,也是迷药效果过,李翀摇晃两下终于悠悠转醒,睁开双眼满是迷茫。
“这是哪里?朕,这是怎?”李翀扶着额头站起来,看清旁边陆时今,些记忆片段回到脑子里,“朕是来救你,可是朕喝你倒杯茶之后就晕过去,怎回事?”
李翀不记得前因后果最好,也省陆时今去解释易容这回事儿。
陆时今淡淡笑下,“皇上,这件事臣弟待会儿再跟你解释,现在,先把这里事解决掉。”
林永年瘫在那里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,柳真环则直在旁边看着他痛苦挣扎模样,眼里满含快意。
朱瑞手里刀沾满血,整个人煞气腾腾地杀下来,看到地上躺着林永年,提起刀就准备过去砍人。
“朱瑞!住手!”陆时今见情势有变,连忙喝住朱瑞。
朱瑞听到陆时今声音才从沸腾杀意里醒悟过来,脸上戾气慢慢消退,听话地站到陆时今身后保护他。
林永年似乎是被那女子刺伤颈部动脉,双手死死捂住脖子试图止住从脖子里面不停流出来血,同时恶狠狠地瞪着那女子,艰难地字句问道:“你、是、何、人!”
那女子听到林永年质问吓得扔掉手里凶器,往后退两步,但她似乎觉得自己不该怕林永年,又往前站两步。
忽然,她摘掉自己脸上面纱,林永年看到后,双目惊恐地圆瞪,连陆时今看清楚她脸后,不禁也倒吸口气。
柳真环半张脸上纵横交错着数道疤痕,有些还翻着粉色新肉,想必也是刚划不久。
“被送到教坊司后,那里人要唱曲儿卖笑,不愿意,们柳家有祖训,女子绝不为妾作妓,所以就呑碳毁自己嗓子,”柳真环脸上挂着自嘲笑容,却因为那些丑陋疤痕显得面容格外可怖,“嗓子毁,他们就要接客,不从,他们就毒打,于是就拿瓷片划花自己脸,变成个不人不鬼丑八怪。教坊司见没利用价值,把卖到花船上当奴婢,若不是这样,林永年,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你,对吗?老天有眼,竟叫你死在手上!”
只要是女人,就无不爱惜自
“你连也认不出吗?!”那女子声音格外沙哑,明明看身形也是个妙龄女子,声音却和古稀老妪差不多,“林永年,你可知,等这刻等有多久?!你害生,毁辈子,让生不如死,没想到吧,有朝日,还能亲手找你报仇!”
陆时今听那女子如此说,忽然福至心灵,犹豫道:“你是……柳真环?!”
柳真环扫陆时今眼,“不错,是。”
听到“柳真环”三个字,林永年表情宛如见到厉鬼索命般惊恐。
他大动脉出血不止,已经命悬线,瞪着柳真环却连说话力气都没,怕是做梦都不会想到,自己居然会死在柳真环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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