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今高声喝道:“你敢!”
“有何不敢?”林永年展开双臂,得意无比,“谁让他蠢笨如
林永年听陆时今讽刺,不怒反笑,“宁郡王这张嘴好生厉害,不过你是不没分清,咱们谁为刀俎,谁为鱼肉?”
陆时今也不跟他虚头巴脑周旋,下巴抬,冷笑道:“少废话,皇上呢?你把皇上怎样?本王劝你赶紧把皇上交出来,若皇上少根毫毛,本王定将你五马分尸!”
林永年嗤笑声:“你觉得好不容易抓到皇帝,可能就这轻易放人吗?”
陆时今边应付林永年,边在脑海中问711,“林永年把李翀藏哪里?”
711:“在林永年身后床板下面,里面有个密室,皇帝就在里面。”
,花船上亮起红灯笼,只听到船上丝竹管乐声中夹杂着欢声笑语,各路达官贵人出入不绝。
只有陆时今逃出来那条花船上静悄悄,好几名护卫把守在甲板上,不许任何人靠近。
算算时间,易容卡已经失效,想必李翀已经落在林永年手上。
陆时今安排朱瑞跳入河中,从水下游到花船附近,趁那些守卫不注意从船后面爬上船,然后他自己大摇大摆地上跳板,对着那几个守卫呼喝道:“林永年呢?让他赶紧滚出来见本王!”
守卫们看到陆时今就这个人过来,脸色都稍微有些意外。
陆时今倒是想直接冲过去把床板掀开把人救出来,奈何身后还有好几个壮汉,他又不是什武林高手,靠他个人也解决不掉这多人。
“那要怎样你才肯放人?”陆时今冷冷地看着林永年问。
林永年站起来,不紧不慢地道:“本来只是想抓你来要挟皇帝,却没想到皇帝对你如此情深义重,为你孤身犯险,说起来,还要谢谢你,若不是你,怎可能把当今天子掌控在手中?”
陆时今上前步,逼迫地问:“本王警告你,若是你敢伤害皇上,你自己也逃不掉,识相,赶紧把皇上交出来,本王或许还可以放你条生路。”
“哈哈哈!”林永年仰天大笑,笑容逐渐扭曲,笑完阴冷地看着陆时今,“你们凭什放条生路?都死到临头,还敢这副高高在上施舍口气跟说话?狗皇帝现在在手上,要他生他就生,要他死他就死!”
不过他们事先都已经得林永年吩咐,知道陆时今定会回船上,所以纷纷让开道让陆时今上船。
几名守卫虎视眈眈地跟在陆时今身后,带他上花船二楼,回到那间白日里关着他屋子。
打开门,林永年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房间里,正慢悠悠地端着茶杯喝茶。
“王爷,既然逃出去,怎又回到这里来?是舍不得这里高床软枕?”林永年看眼陆时今身后,“你倒是胆子大,居然敢就这个人过来。”
“来这种地方寻花问柳难不成还要带上个军队人?怎,你很期待多几个人光顾你生意?”陆时今挖苦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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