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此同时,皇帝那边应付完摄政王,回到偏殿,却发现偏殿里早已经人去笼空。
他以为陆时今是等不及回寝殿睡觉,可寻到寝殿也不见人影。
李翀气不过,小骗子,明明答应自己不跑,转眼就没影,抓回来看朕怎收拾你!
然而三更半夜,李翀命人搜遍所有陆时今可能去地方,依旧没找到人。
李翀怀疑他是出宫,可所有宫门守卫却都报告说没看到宁郡王出宫。
到时候宁郡王在他手上,皇帝要想救人只能按他说去做,岂不是比直接杀皇帝更让人快意?!
林永年当即下决断,笑眯眯地对陆时今说:“王爷有所不知,奴才最近新学个戏法,只要穿过扇门,就能去到任何想去地方,神奇无比,您看,这不就随随便便进宫来?”
陆时今闻言挑高眉毛,很给面子地配合他,做出副恍然大悟表情,“你这个戏法,莫不是叫‘任意门’?”
“啊?任意门?”林永年随口编瞎话,被陆时今这说,都要怀疑天底下是不是真有这个戏法,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,拍掌道,“对,就是任意门!王爷真是见多识广!”
“哇!真厉害!”陆时今指指地上那个洞,“是不是穿过这个洞,就能去到想去任何地方?”
,来头绝对不简单.
而今晚沈灵章又好巧不巧地漏夜前来面圣,要说和林永年没勾结,怎也说不过去。
所以,这两人究竟在密谋什?难道是想对付皇帝?
林永年怕巡逻侍卫注意到这边动静,身形隐藏在阴影中。
他对着陆时今亲切笑道:“这巧,居然遇到王爷啊,难为王爷还认识奴才,奴才惶恐。”
得到消息李翀怒不可遏地将手里茶盏摔出去。
“怎可能找不到人?那大个活人,能说不见就不见?难不成他还能变成蝴蝶飞走吗!?再给朕去找!”
林永年:“……”
陆时今拍手高兴地道:“要玩要玩!你快带本王玩这个戏法!走走走,本王想出宫,这个能行吗?”
事情发展得太过顺利,林永年有不禁些呆滞。
还没开始骗呢,傻子就自己上钩?这也太好骗吧!
陆时今可没管林永年脸上是什表情,已经自己跳进洞里,还朝呆呆站在外面林永年招招手,“愣着干嘛?快走啊!你这戏法要是变得好,本王重重有赏!”
陆时今支着下巴不解地问:“你不是被皇帝哥哥赶出宫吗?怎又回来?”
提起这事,林永年就恨意难消,当初他不知道被谁摆道,差点太后被打死。
明明都是皇子,李翀却能高高坐在龙椅上,他笑着却只能当条摄政王门下走狗,这是何其不公平!
林永年眼神阴鸷地盯着陆时今,脑中忽然闪现出条毒计。
皇帝和太后疼爱宁郡王是众所周知事,若是将宁郡王绑去,再引皇帝来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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